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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宋朔，也重生了。
“永世不得归京？”
明朝被这一连串的信息砸懵了，她瞪大双眼看向宋朔，眼神中透出迷茫与懵懂。
宋朔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府里养的那只波斯猫。
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他有些心软，放轻了语调，“这只是最坏打算。但北境是顾家的责任，这次侥幸躲过，下一次呢？这样的风险，你能不能承担？”
明朝此刻大脑一片混乱，千头万绪中，唯有一点需要确认——
她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些？”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都是真的，若你肯随他去北境，抛弃父母亲人，大漠风沙里熬着，你自与他交好。”
宋朔深深看她一眼，往后退开几步。
告诉她这些，的确有冲动的成分在。若非被那一幕刺激，宋朔会寻一个更温和的方式叫她知道。
即便他们不再是爱人，有相伴十三年的情分，他有责任提醒她。
明朝不懂国事，尤其是前一阵镇国公才打了胜仗，宋朔知道他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可难道就看着她泥足深陷？
明朝的性格他最清楚，瞧着纪软，内里却是坚韧，他不能叫她继续错下去。
谁都可以，顾辞不行。
从前他金尊玉贵地养着她……宋朔说服自己，他只是不想看她日后受苦。
除非她当真有情饮水饱，宁愿跟着顾辞去苦寒的北境。
宋朔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与他朝夕相伴过的妻子。
十五岁的明朝对过往一无所知。他不该苛求，不该渴望，甚至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该清醒的分清过去与现在。
宋朔闭了闭眼睛。
这一刻，在属于他的小花园，尚未开花的桂树下，他忽然好想回去，看一眼属于他的明朝，他的妻子。
可是明朝，他的明朝……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心像是被攥紧，疼痛蔓延四肢百骸。所有他摒弃的，认为浪费时间的情绪，一瞬间汹涌地扑向他，裹挟着他的身体与灵魂，坠入深渊。
他想她了。
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她。
宋朔不再去看明朝，转身大步走出纪府。
宋朔走后，明朝独自靠在树干上发呆，直到杏月来寻她，她才从恍惚中回神。
抬起头看天，嘴角扯出一个似是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