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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精通人情世故,变得聪明起来。”
他把梦中的经历娓娓道来,整个过程中,所有人未发一言,全都静静听着。
“这个梦就是在我四十五岁生日那天开始做的,”潘大勇说:“这个梦改变了我的一生,第二天早上我便到学校辞去了老师的职位,以半百的年龄背起行囊,孤身一人到深圳闯生活。”
说起往事,他有些唏嘘,吧嗒吧嗒抽着烟。
“这个梦有没有结局?”铜锁问。
潘大勇抽了会儿烟,说:“怪就怪在这里,梦的结局居然和小孙的梦境开头能联系到一起。”
我和铜锁面面相觑,顿时来了兴趣。我听铜锁说过孙婕的怪梦,她梦见自己到了东南亚某个穷乡僻壤,那里有座小乘佛教的寺院,里面还有舞龙的。她信步游走,来到寺院后面的浮屠佛塔上,发现在最高层有空位,然后她像心有灵犀一般坐下来开始修炼,最后进入一个光彩夺目的死亡世界里。
潘大勇说:“我梦的结局是,建国后镇反,所有人的历史都要清查,这个男人被查出有投靠日本伪政府的底子,属于汉奸,抓捕之后,上级领导亲自批示枪决。”
他弹弹烟灰,声音萧索:“就在施行枪决的头天晚上,他在深牢里神秘的失踪了。”
我们来了兴趣,继续听着。
“这本来就是个梦,”潘大勇说:“当时我梦中知梦,反而觉得很正常。做梦嘛,飞天入地的,正常。当这个男人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到了山清水秀的乡间,他看到山林之中,有一处寺庙的尖角高塔。”
潘大勇拿起公文包,拿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许多张素描的画纸,递给我们看。
铜锁翻动,我在旁边看着。画师功力很厉害,铅笔画就跟黑白照片似的。第一幅画上面是座寺庙的远景。主殿很小,从上俯视,是一片寺群,建筑风格都是尖顶圆身,密檐宽梁,有的寺庙高处还刻着密宗佛头的雕像。这种建筑风格,我一看就知道是东南亚的。
虽然我没去过那地方,但东南亚佛教风格是有很显著风格的,和别的地方差别很大,一眼就能认出来。
铜锁又翻动第二张,第二张是寺庙的近景,能看到里面空地上,隐隐有舞龙队。龙头在暗处似隐似现,看上去很有带感,让人一看就拔不下眼睛。
“我找了本市很有名的画家,根据口述描绘而成。第一张画是根据我的口述,而第二张画根据的是孙婕的口述。”潘大勇说。
我们惊讶地把两张画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