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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貌似是十二个小时之前还在吵架。”
谢景焕眼神微微缓了缓,唇瓣轻轻地说:“嗯,那现在呢?”
骆念定定的看着谢景焕,半分钟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低了低头,“谢景焕,我错了。”
在法院门口,她没有看见他,她回来之后还朝着他发脾气。
“但是你也错了!”骆念说,“你说说,绿水江汀的密码,除了你之外都有谁知道?都快成了菜市场了,自由进入。”
谢景焕笑了一下,“之前有四个人知道,从今往后,只有你一个人了。”
骆念拍了拍自己的手臂,“肉麻,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骆小念,我以为你该习惯了。”
谢景焕和骆念说了一会儿话,似乎是因为发烧很难受,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炎症很难下。
消炎药和退烧药的功能上来,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谢景焕退了点烧,吃了半碗白粥,但是等到十点多,又重新发烧了,烧到三十九度八,骆念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大半夜的给谢景焕穿了衣服,扶着他去医院。
谢景焕现在整个人就好似是一块烧红了的炭,只要是靠着她,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烫气息。
等到了医院,她挂了急诊,医生一量体温,竟然超过四十度了。
医生当即就开了吊瓶,开始给谢景焕打点滴。
床位已经满了,骆念只能扶着谢景焕去了输液大厅里面,找了一个边角的椅子,把自己外套的大衣脱下来给谢景焕垫在椅子上。
“你穿上,不用给我垫。”
“椅子太硬了,你会不舒服。”
“你陪着我就舒服了。”
骆念看了他一眼,还是又把大衣给床上了,顺便损他一句,“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了花言巧语。”
谢景焕靠在座位上,或许是因为发烧,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
“其实我小时候很木的。”
“不会吧?”
“很木,不会说话,又倔,遇上事儿喜欢用拳头说话,最烦身边有聒噪的人,喜欢清净。”
就像是在寄宿学校的那段时间,遇上的那个小哑巴。
在那个脏兮兮的体育器材仓库前面,小哑巴抱着头,朝着他说出来“我不是哑巴”那句话,还真的挺出乎他的意料的。
那个脏兮兮的女孩浑身都是灰,头也被打的流了血,他便带着他去了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