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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护住心脏的手被拽开,他再强大也不能同时对抗六位不可言说。
深层世界的夜空下着血雨,周围的一切都被染红,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心底隐藏最深的痛苦刺激着脑海,在梦的不断催动下,狂笑最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充斥着他的双眼。
身体出现裂痕,心脏上长出了可怕的梦纹,狂笑随时都有可能被撕扯开,最终落得一个比傅生还要凄惨的下场。
一切都变得绝望,活了二十几年,他好像还是没有度过那个血红色的夜晚。
“天不会亮了……”
梦锁绷直,所有不可言说都盯着深层世界最高的建筑,它们望着狂笑,似乎是把狂笑当做了献给梦的祭品。
黑雾已经完全散去,在谁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一个熟悉的歌声忽然响起。
黑雨区域边缘的废弃祠堂被点亮,歌声的主人披麻戴孝,手中提着一个写有“傅”字的白灯笼。
他年轻英俊,表情永远悲伤,和韩非在坟村里见到的傅生小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祠堂里供奉着无名牌位,牌位前点着两支魂烟。
随着歌声响起,祠堂的门被推开,八个表情呆滞的活死人,仿佛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般,抬着一副黑棺走出。
那棺材没有盖严,里面装满了木质的面具,每个面具上都沾染有血液、碎肉和异化的皮肤。
歌声的主人在前面报丧,活死人抬棺匠低头前行,他们似乎是在按照坟村的祭祀步骤,在祭拜某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不可言说的气息撕碎了仅剩的黑雾,摩天大楼那里的不可言说也注意到了歌声和木棺。
生鬼和竭立刻松手,衰竭的死亡世界和血肉世界同时展开,轻松压制了招魂的歌谣。
白纸灯笼在乐园里晃动,当歌声无法再靠近时,他转身对着黑棺拜了一拜。
棺盖被推开,木质面具不断从棺材里掉落出来,每张面具上的人脸都不同,但它们的表情却很像,狰狞诡异,残忍暴戾。
黑棺放在地上,八个活死人跪倒在地,它们身上全部散发着惊人的恨意。
等最后一张面具掉落,一条被烧焦的手臂从棺材里伸出,抓住了那张面具。
黑火在手臂上燃烧,那被烧焦的手臂在不断异化,正常的不可言说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利用不可言说的天赋能力让别人异化畸形,但这位躺在棺材里的不可言说却反其道而行之,将所有异化和畸形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