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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儿要是把这思想觉悟放到平时考试写卷子上,一准儿是能拿高分的。
白石忽地轻笑出声,“可是我不想写这样的答案。”
不关我事
“这么好的一篇文学作品,应该有他自已的思想、自已的血肉。”
“文学作品本身就应该有他自已的开放性,每个人读了都应该有不同的体会和看法。”
“这么优秀的内容,一旦被选入了教材,就会变成一种固定、封闭的内容,余下的便是千篇一律的‘感悟到生命的真谛,积极进取的人生观’。”
“个体的思想变得不重要,他们要的只是固定的套路,固有的定式。”
“我从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谭乐从没听他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
也从没真正思考过文学作品和语文课文之间能有什么区别。
从上小学的第一节课到现在,几乎所有的课程都是枯燥与乏味的。
他学会也习惯了用面对考试的思维去看待每一篇课文,也学会了用考试的思维去分析课文里的大意。
他从没觉得自已像是现在一样浅显过。
谭乐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黑色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空洞。
他盯着课本半晌说了一句,“我们面对的是高考……我们只要把答案背下来就可以了……”
“是啊,只要背下来就可以了。”白石跟着他说了这么一句,“所以我觉得语文一点意思也没有。”
“的确。”谭乐跟着应了一声,像是没什么灵魂的机器。
“你不喜欢什么课?”白石随口又问了这么一句。
他?
他从没想过自已有资格能不喜欢哪门课程。
于他来说,课程表里的学科只分两种。
努力学也只能勉强苦撑的。
和用心背就能得到一个差不多成绩的。
他的地理、历史成绩算得上是各门课程里最好的,但是他心里清楚,成绩好不过是因为用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去背书罢了。
他从未想过自已有一天能静下心来去看什么书,更遑论以一种真正想要欣赏文学的态度去看书会是什么景象。
他将课本从正在背着的一百一十八页的赤壁赋,翻回到了一百一十二页的《我与地坛》,看着课本上的标题陷入沉思。
这只是一段节选,他从未想过看看原著一共写了些什么,只知道语文老师说过,这是全文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