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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明日邸报出来,总宪大人的都察院,难免借题发挥,剐司礼监一层皮。”
赵河明看着玉霖的眼睛:“你要逼司礼监保你?”
玉霖摇头:“不能这样说,许颂年和你们博弈了这么多年,他不用我逼。况且我现在没有资格逼任何人,只能于秽土求生。”
赵河明沉默了一阵,“秽土求生?就算能活下来,你还能干净吗?”
“能活,我为何一定要执着一具干净的尸体?”
“玉霖!”
“赵河明,我今日跪你,是因为,是你带我走上这条路的。毛卿大人,总宪大人,你们也曾对我这个后辈关怀备至,你们教给我的东西,我此生受益,且终身信奉。但我在你们手中,落下了一身难好的刑伤和弱病,我是个人,我为人行善,为官守节,我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如今我要救我自己,我……再也不会信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