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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李鹊骤然懵了,仿佛被迎面泼了一盆冷水。
他无法不把这句话解读为“拒绝”。
他,李鹊,居然被拒绝了?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不、不、不,不是从来没有过的。
在相亲的时候,他不就被施弥明拒绝过一次了吗?
没想到这种事,居然有一就有二,他李鹊居然被施弥明拒绝第二次?
“我不懂!”李鹊完全想不明白,困惑得脑袋瓜都要炸了,烧脑程度堪比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走了一会儿神一抬头再看黑板已经满满当当全是解题步骤。
施弥明幽幽叹气,而后笑道:“不懂就不懂,等你想明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话题吧。”
李鹊迷迷糊糊,不知何言。
李鹊回到房间后,心绪仍未平复,辗转反侧。
枕边的时钟滴答作响,每一声似乎都在提醒他时间的流逝。
浓稠的夜色如同被一股无形的波涛搅动他思绪起伏,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施弥明问我喜不喜欢他,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不喜欢他,还这样追着他亲他抱他,我是发花癫?这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我原本以为他是欲擒故纵,想要逼我先表白,但现在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李鹊从床上坐起来,捏着被单,又自言自语道:“他是真的在纠结这个问题啊。所以……他是怀疑我不是真心喜欢他?”
这下李鹊的思路开朗起来了:“是了,他觉得我只是想‘得到’他,不是‘喜欢’他。”
“有病啊。”李鹊激动地捶床单,他这是怕我像个渣男一样玩弄他的肉体、摆布他的心灵吗?”
“施弥明这是在犯矫情病吧?”李鹊嘟囔,“真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大富豪居然也有文青病啊!可真是受不了。”
想通这一关窍之后,李鹊豁然开朗,心神舒坦,甚至还有点儿想笑:“他这么怕我玩弄他,那就代表他喜欢我啰!”
“嘿嘿。”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李鹊的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平常装得跟老狗似的,其实早被我迷得晕头转向了吧?啧!”
李鹊的心软得像日光下的蜜糖一般,黏糊糊甜丝丝的,身体便也跟着变得柔软,轻盈地躺回床上。
因身体放松,睡意便潮水般的涌上来,很快把他淹没了。
他沉沉睡去,翌日又慢慢醒来。
醒来后又不想立即起身,便斜躺床上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