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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持地凑过去啃了一大口。
但忽然间,脸色变得冷厉又苍白。
“长——”
傅重明被一脚踹开,路怀星猛冲进厕所,反锁了门。
“长官!”
傅重明立刻拍门,厕所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面色冷白的青年走了出来,发梢还在微微滴水。
“您——”
路怀星杀意纵横:“我不想吃炸鸡。”
傅重明小心地虚扶着他,看到他吐过之后眼角残留的红,以及一天吃了又吐在眼下留的阴影,觉得心情异常烦躁。
——烦得想打人。
但他压下这股情绪,依然柔声安抚:“不想吃就不吃呗,你躺下歇歇,我找点别的,您的S级全能防卫官什么都会做的。”
“我是说。”路怀星闭了一下眼睛,咬着牙恨恨道,“我居然不想吃炸鸡?”
甚至还恶心吐了?
他神情诡异,甚至撩起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这回真没有什么狗屁怀孕了,不应该吐啊!
漂亮的腰线看得傅重明一愣,鼻腔发热。
暴怒的长官走在桌边,长腿架起踩着椅子,恼火地说:“这是什么狗屁药,我连炸鸡都吃不下了?”
防卫官盯着长官胸口的红色选手牌,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长官果然凌厉地瞪过来:“你傻笑什么?”
“呃……”傅重明不怀好意地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发出质疑,“长官,您不是最讨厌油炸食品吗?”
屋内安静了三秒,一把水果刀飞过来,擦着防卫官英俊迷人的耳朵钉在了背后的墙上。
第二天,所有的神父准时在教会区报道。
大厅里的神父们低声交谈,这也是光塔暗示选手——这是给你们交换情报的时间。
“昨晚死了一个?”圆脸女选手叫田恬,但这会儿的表情一点也甜不起来,“不是说解谜场死亡率不高吗?他是自己作死到哪里去了?”
跟她一起的高个女人说:“解谜场是到结束时解不开就会全灭,但过程一般不死。”
袁行知摇头说:“今年不一样了。”
田恬依然不愿相信:“大概是我们搞错了,这场是逃生?光塔的规则明明……”
“是解谜。”
袁行知叹了口气,如果在比赛里盲目信赖光塔,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一名容貌俊美的青年缓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