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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后要不你带他回去。”
“可以。”
吴明和祥缘商量好后，不再多言。
一禅迟疑了，他知道吴明说的对，他没有他说的那样坚定。在以前的世界，他见过最狠毒的事，也就是华山派掌教之子强抢民女，还有一些欺骗他人的事。但这些恶不及眼前万佛城里，那些曾经的圣僧，活佛所见的万分之一。
有的已经活了很久，但祂们为什么放不下仇恨?哪怕祂们已经输了。祂们为什么还是放不下？一禅的他心通已经开启了，就算他不用眼睛，只是听到的那些憎恨，就让他感到恐惧，害怕。他怕了，他迟疑了。这也是因为一禅的他心通太强，就算吴明这类人的心声都可以模糊的听到。一禅在踏进这处空间时就迟疑了，要不是祥缘在保护他，他已经被那些诡异侵蚀。
陈祎论佛时，他只能封闭视觉，靠专心听陈祎的声音来冷静自己。但现在论佛结束了。吴明还把他提到了万佛城面前。就像一个有洁癖的人，被人提到了一座粪坑面前一样。
一禅面临的不是粪坑，而是恶意，来自那些圣僧和活佛曾经面对，最刻骨铭心的悲伤，痛苦，怨恨，愤怒，憎恶，恐惧。
“圣僧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为什么。···一起死吧和尚。”
“哈哈哈，秃驴，你不是想救人吗？你看我在你面前凌辱了她，你能怎么办，你要不要一起来啊？”
“大师你真是个好人，谢谢你的心，让我离成仙更近一步。”
“大师你的骨头真好看。”
“秃驴，你看啊，快看，那些人在骂你唉。哈哈哈哈···这就是你要救的人。”
“大师谢谢你。救了我。佛门不是说送佛送到西吗？你就把你的舍利给我吧。哈哈哈···大师你的舍利真棒。”
“佛啊！你为什么吃人啊！这些可都是你的信徒啊！为什么啊！他今年才六岁啊！她才结婚啊！为什么啊我佛！我们不应该是慈悲的吗？为什么？”
“你们不是佛。你们只是一个窃取佛位的魔头。···我要你死，你给我死，死死死···”
“我为佛，众生当敬我，畏我。当以黄金铸身，琉璃铺路，六宝装饰大殿。当每日献上珍宝。当以童男童女，俊男美女侍奉在旁。不敬我者，不畏我者，当进十八层地狱。当永世不得超生。当永受炼狱之苦，不得来生。”
“哈哈哈···我修的到底是什么？这众生真的值得守护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