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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女同学?”齐桂兰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晓梅说:“当然是女同学了,她要去外地投亲,临走时送一条围巾给我做纪念。”
“噢,那你也该送人家礼物才是啊!”齐桂兰笑道。晓梅说:“当然送了。”
“死丫头,这围巾又不是啥金贵的东西,你冬天不围啥时候围啊?放在枕头里能一变俩啊?”齐桂兰笑着嗔怪道。晓梅笑着说:“妈,你别疑神疑鬼的,这围巾绝对是俺同学送的。”
“死丫头,最好是男同学送的,你心里有事,手里可要拿稳啊!”齐桂兰一边往外走,一边意味深长地说。晓梅笑道:“妈,我帮你烧锅还不行吗?”
“你呀,是不是心里有愧才讨好妈?走吧!”齐桂兰说笑着进了厨房。娘俩做好了午饭。老爷子也从外面背着手回来了,看见晓梅和晓敏忙着拾掇吃饭桌,却没看见儿子和孙子,便问道:“晓梅,恁爸和恁弟呢?”
“晓军去参加同学聚会,他爸又被大队会计梁明请去喝酒了。”齐桂兰笑道。照功说:“又是出去喝酒。”
“爷爷,要不,你也喝点?”晓梅说着将菜摆上了桌。照功看了看她端过来的几个菜:一碗蒸猪肉,一碗蒸羊肉,外加一个肉丝炒芹菜,还有一个凉拌藕,也动了喝酒的念头,说道:“那好吧,爷也也喝点。”
“我去温酒。”晓敏说着连忙跑进里间拎出半瓶酒来。照功笑着说:“晓敏,温不温都行,喝点凉酒也没啥,酒是喝着凉,喝到胃里就热了。”
“俺爸说过,喝热酒发散得快,不伤身体。”晓梅接过晓敏手里的酒壶,一边温酒一边说。照功听了笑道:“恁爹也知道喝酒伤身啊,五十多岁的人了,我看他这几天是一场接一场地喝,哪有醒酒的空啊?老是这么喝,那肠胃哪能受得了呀,他昨天准是又喝醉了吧!”
“醉了,吐了一地,一夜也没缓过劲来,爹,你也给管管啊!”齐桂兰听了公公的话,笑着说。照功叹口气道:“唉,这酒啊,是好东西,但也不能用过量,像他这么天天喝,是万不行的,这事我得管管。”
“爷爷,你说他听。”晓梅笑道。照功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酒说:“要说这酒啊,确实是奇怪的东西,能成事,也能坏事。你滴酒不沾吧,人家会说你没有外场,白活一辈子;少喝点吧,人家又说你不豪爽;喝多了吧,既伤身体,又言行无状,掀桌子,砸板凳,醉倒在路边街头,美好名声扫地,被人戏称为‘酒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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