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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灵,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他才是背后的主角。简单询问之后,晓远把他叫了出去,两人走到病房走廊的尽头。崇高疑惑地问道:“你,有啥事吗?”
“我想揍你!”晓远直接说道,“平时我还挺佩服你的,可在秀梅这件事上,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了。”
“我哪里过分了?”
“你做的事,你心里清楚,你为啥跟她退婚?”
“晓远,你要搞清楚了,是她要退亲,不是我。”
“她这是心里憋屈,才喝的农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晓远,你要这么说,那就太不公平了。”崇高笑了笑。晓远见崇高发笑,更加生气地说:“事到如今,你怎么能笑得出来,你还敢说‘公平’二字?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听说你在宣传队里挺花的,跟几个女孩子都眉来眼去的。”
“你冤枉我了。”
“你还敢喊冤枉?呸,我看,你就是欠揍!”晓远说着就出了一拳,打在了崇高的鼻子上。崇高似乎麻木了,轻轻拭去鼻孔里的鲜血,然后笑笑说:“兄弟,你这一拳打得好……”
护士急忙跑进病房说,刚才来的两个年轻人好像在外面打架。现成听了,急忙跟崇印一起跑出病房,却看见崇高和晓远勾肩搭背走了过来。现成黑着脸问道:“你们俩咋回事?还嫌闹得不够乱吗?都闹出人命来了。”
“叔,俺俩没事。”崇高和晓远笑笑说。崇印说道:“没事就好,你们要是在这里惹事生非,回家我可饶不了你们。”
“崇印哥,我们哪敢啊!”四人说着进了病房。秀梅依然昏睡,脸色苍白。崇高问道:“婶,她醒过来没?”
“睁了一下眼,又迷糊过去了。”秀梅娘擦擦眼泪说。晓远问道:“婶儿,这到底是咋回事?”
“这不她二姨在城里给她安排了个工作,再三催她去上班,可这孩子恋家不舍,就是不肯去。你也知道,婶儿是急性子人,就唠叨了她几句,她倒也没说啥。临睡时,她问我,娘,咱家的‘敌敌畏’放哪儿了?快拿出来喷喷,蚊子太多,咬得睡不着。我就告诉她地方,谁知她拿起瓶子,二话不说就喝了一口啊!”秀梅娘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崇印劝道说:“幸亏不是原液,不然就麻烦大了。婶儿,事已至此,你也别太难过了。”
“他婶儿,事情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现成劝道,“我看孩子静养几天也就好了,我们回去,崇高和晓远留下,夜里也好有个照应。”
“崇高和晓远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