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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校长和崇孝出了房间。崇孝去买酒,然后交给周校长说:“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去,通过春梅这事,我越来越反感他了。”
“听我说,你还是去吧,在座都是咱老河湾人,而且我都说你来了,不去,会得罪人的。”周校长劝道。崇孝想了想说:“我去也行,尽量少说话或不说话。”
“这,随你,插不上嘴就不说话,该说的,不说也不行。”二人说着进了房间。三人站起来客气了一番,又分宾主坐下。张永福问:“老周,你忙啥呢?咋现在才来,我们仨都快喝二斤了。”
“没忙啥,开会顺便办点私事。”
“刚才崇高也来了,你们是一起的吧?”
“是啊,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是给崇高说媒来了。”
“是刚才那姑娘吗?”现成笑着问。周校长说:“你看,不错吧!”
“嗯,挺漂亮,哪村的?”
“具体住哪儿我也不大清楚,她是咱集上完小的代课老师,你可能见过。”周校长笑着说。张永福听了,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说远看咋这么面熟,是叫郭春梅吧!”
“是郭春梅,大队长,你还记得她?”周校长笑道。张永福说:“咋不记得,她不是被开除了吗?咋还在完小教书?”
“学校停了她几天课,让她写检查,没说开除她啊!”周校长笑着说。张永福十分惋惜地说:“这事处理轻了,她犯的错,性质十分严重,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称邓为同志,这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嘛!”
“哎呀,你咋又给人上纲上线了,一个女孩子,只是口误,你以前不也称邓为同志嘛!”周校长笑道。张永福狡辩道:“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我觉得,眼下的燕京事件就是邓在幕后指使的。像郭春梅这样的阶级异己分子,即便开除了,也要追究她的政治责任。”
张永福有些愤愤然。现玉听得糊里糊涂,好奇地问道:“永福哥,这女孩到底犯了啥错呀?”
“她啊,是公社抽调的讲解员,在讲解时,居然当着那么多社员群众的面,明目张胆地喊邓同志。”
“喊同志又怎么了?中央内部会议,即使对犯了错误的党员也叫同志,邓毕竟保留着党籍,是党员。”
“你啊,咬歪理。”张永福不敢反驳现玉,只好笑着说,“我不跟你理论,我跟老周喝酒行不?老周,你来晚了,也别补了,咱俩喝两杯吧!”
“那好,我先干为敬。”周校长说着跟张永福碰了一杯,然后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