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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秀嫂也是,打她干啥?不怕脏了手?”
“这话谁听了不生气?你倒同情起田翠花了。”
“田翠花这娘们咱惹不起,凡粘她的事,你以后就躲远点。”
“那俺以后工作还干不干?难道就怕了她?”
“我是说她的那些老相好,咱惹不起。前年,西珠给她抬了两句杠,夜里就被人抹了一门粑粑。”
“那是张留根想巴结她,讨她欢心。”
“这回该俊秀嫂倒霉了。”
“郝俊秀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那也是不好办的。”
“那咱就走着瞧吧!”晓强笑道。彩华拢了拢短发,打着哈欠说:“困死了我了,咱们睡吧,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昨天将我累坏了,哎,你别上床啊,去,将尿盆掂来。”
“你看,又耍村官威风了,芝麻绿豆大的官,还真将自己当回事了?”
“别管官大官小,指使你掂个尿盆也不为过吧!”
“这倒不是多难的事,谁让咱还有求人家呢?”
“你求我啥?”
“自己想去。”
晓强说着出门掂了尿盆,然后插了门。彩华见尿盆掂来了,连忙下床,脱了裤衩,光屁股解了手,又站着用纸擦拭干净。
“二拧劲”听过无数次房,这还是他第一次清晰看到女人那滚圆光滑的屁股和那雪白的大腿,身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晓强脱了衣服,也光屁股爬上床去,腿间早已崛起。彩华说:“哎哟,你身上汗津津的,洗洗去吧!”
“早洗了,天太热,又出了汗,要不,咱别在床上了。”
“小心被‘二拧劲’看了去,到处乱说,咋好意思出门?”
“又是这个‘二拧劲’,早晚有人揍他一回。”
“她娘护短,谁敢揍他?晓远结婚那天,他去听房,听了也就听了,可他啥事都往外说,晓远要揍他,他娘听了还不论理,对晓远说,你们两口子干都干了,还怕别人往外说。”
“这小子野性得很,都是跟张留根学的。现在张留根去了严实地方,他倒成了精了,听这个听那个的,咋不去听他娘啊?”
“他娘咋了?”
“跟相好的干那事呗!”
“你听过?”
“那倒没有,可我碰见过。”
“你啥时碰见过?”
“我摸‘爬叉’时碰见过,俩人光屁股搂在一起。”
“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