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和副院长共进晚餐 (第9/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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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周末带你去见他。你在那里会遇上研究院的全部要人,然后再下决心也不迟。”
“这个威瑟是谁?我还以为朱尔斯是国研院的头呢。”朱尔斯是个著名的小说家和科普作家。他的大名和这个新研究院常一起见于报端。
“朱尔斯!活见鬼!”费文思通说,“你不会以为那个矮个子的‘吉祥物’对实际工作还真能指手画脚吧?在星期天的报纸上向公众宣传国研院,他倒是很有帮助,报酬也丰厚得吓人。但对于工作却没用。他的脑袋里除了十九世纪社会党人的学说和所谓人权的废话就没别的了。他的思想还停留在达尔文那个层次!”
“哦,可不是吗?”马克说,“我本来也很怀疑,他居然也占有个地位。你既然如此热情,那我还是接受你的建议,周末去见见威瑟。我们几点出发呢?”
“那就十点四十五吧。他们告诉我你住在圣丹威路,我会先给你打个电话,然后去接你。”
“多谢,现在对我说说威瑟的事吧。”
“约翰·威瑟这个人啊——”费文思通刚要说,但又匆匆闭嘴了。“真该死!”他说,“柯里回来了,现在我们不得不听他事无巨细地告诉我们‘老不’都说了什么,而他这个政治大师又是如何巧妙地对付‘老不’的。你可别走,我需要你的道义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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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离开学院时,末班车早就走了,他就在皎洁的月光下步行上山回家。当他走进家门那一刻,发生了一件怪事。他就站在门毯那里,拥抱着吓坏了的、抽泣着的,甚至很顺从的珍,她说:“哦,马克,我可吓死了。”
此时,妻子全身上下都颇不寻常,让他大为吃惊。她那种微妙的戒备心突然暂时背弃了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场合,不过屈指可数。而且越来越罕见。根据马克的经验,发生这种情况之后,第二天总会莫名其妙地拌嘴。这让他困惑不解,可他从没有直说出他的疑惑。
即便是给他解释了珍的感受,他也未必能懂;而且珍是无论如何不会说的。她满心狂乱。可这个晚上,她的举动如此反常,倒也不无理由:约四点半时,她从丁波家回来,走路走得兴高采烈、饥肠辘辘,认为她头天晚上和午饭时的那种感受已经消失了,就此完事了。她还没有喝完茶,就得点上灯,拉上窗帘,因为白天越来越短了。她一边做事,一边想着,那个噩梦,丁波博士提到的斗篷,那个老人,那个被埋于地下但并未死去的老人,还有那种像西班牙语的语言,她为这些而恐惧,这真的像小孩子怕黑一样荒唐愚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