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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针,凑到自己耳朵旁比划两下。
“那条耳链送我。”温鸠指了下他膝盖上的首饰盒。
“给,你有耳洞吗?”阳黎把盒子递过去,端详温鸠。
“嗯,老娘小学二年级自己用针戳的。”温鸠熟练的带上耳链,对着镜子左右照照,表示非常满意。
温鸠挑中的耳链起码有十厘米长,垂下来的部分还是淡蓝浅紫渐变色。
随着脑袋摆动的频率轻轻摇晃,看起来特别骚气,非常适合明着放浪的温鸠。
“用、针、戳?”阳黎光凭想象,就觉得浑身发麻。
“对啊,你害怕打针吗?”温鸠稀奇的看着他,“明明不疼。”
“我知道不疼,就是害怕针尖…平常同学拿笔尖朝着我,我都觉得很难受。”阳黎解释道,“要是看不到就还好,我不怕疼的。”
“尖锐恐怖症啊…可是我总不能把你打晕拖去打耳洞。再说这么晚了,打耳洞的地方都关门了。”温鸠拉过包包,在里面翻找许久,拿出一个订书机造型的小东西,“我刚才找司机买了这个,你说不定能用上。”
那个订书机按下去的位置,有根不算细,但非常尖锐的针。
要是阳黎没猜错,它应该是用来打耳洞的。
“明天拍戏、后天拍戏、大后天商演…你最近日程紧张,抽不出去医院挂号打耳洞的时间啊。”温鸠合起行程本,把打耳洞的小机器扔给阳黎,“算了,你先自己努力。”
“我怎么努力,靠意念吗?”阳黎接过他抛来的东西,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莫非,你要我自己动手?”
单纯打耳洞,他已经非常抵触了。
温鸠居然还让他亲自行刑,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男人,本体是魔鬼转世吧?
“其实打耳洞很爽的,你试过之后,或许还想来第二次、第三次。”温鸠试图忽悠阳黎,见他脸上露出‘你别骗我’的表情,改变方式跟小孩子讲道理,“我本来想帮你。但是吧,彦彦要是知道我用又长又硬的东西戳你,他会杀了我的。”
“……”明明只是打个耳洞,为什么让你说出来,变成某种见不得人的事。
阳黎默默挪开视线,拒绝跟这个随时开车,张嘴就是黄段子的人交流。
温鸠把阳黎送到公寓楼下,撩了把长发嘱咐道,“明天我来验收你的功课,要是…”
“我会做的!”阳黎迅速打断他的话,带着装耳饰和小订书机的袋子回到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