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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侧身避过,“待我开个方子,二位照着抓药就是了。”
石洞外,赵句定定的看着段家老两口相拥而泣,眼神晦涩不明。
宁远和他擦身而过,也不看他,径直往后堂而去。
后堂的仆从早就都被陆夫人遣了出去,段沐风靠在长椅上沉沉睡去,风邪盘在他肩头懒洋洋的。这里山高风冷,风邪这种阴属蛇类天性如此,难免会觉着有些困顿。
见宁远来了,风邪慢悠悠的爬到宁远袖中,邀功似地蹭了蹭他的手。
安抚了风邪,宁远写下几张药方就抱起段沐风准备离开。
“师傅。”
段沐风悠悠转醒,靠在宁远怀中揉了揉眼睛。
“我们要走了吗?”
孩子的情感简单而又纯粹,或许正是因此,他们对别人反馈的情感十分敏锐。
“是啊,沐风想和谁告别吗?”
宁远勾了勾段沐风的鼻子,顺着他的意思把他放了下来。
“我想再见见何妈妈。”
唯一和这个孩子建立起情感连接的是从小照料他长大的乳母,可见他平日里过得有多小心翼翼。
宁远自无不可,牵起段沐风的手往西侧的卧房走去。
从徒弟嘴里,宁远也把这个何妈妈的事知道的差不多。
她也是个苦命人,丈夫新婚不久就一病不起,因无所出,丧夫后为族人所不容,万般无奈之下才入引鹤山庄为仆,至今已有十几个年头。
宁远思量着段沐风还小,身边也需要有人照顾,不如问问这个何妈妈愿不愿意一起走。反正也不差这点嚼用,也好有人打理庶务。
何妈妈没儿没女的,倒真把所有精力都投在这个不受重视的小少爷身上了,宁远一提把她一起带走,她立马就答应下来。
“说句僭越的话,我也是离不得小少爷的。”
师徒两找到何妈妈时,她正在为段沐风收拾包裹。
何妈妈不过三十几岁,鬓边就有白发了。她挎上收拾好的包袱,有些留恋的回头看了看这间小院,“奴婢虽粗笨,将洗衣裳照料饮食还是做惯了的,必不让先生先忧心。”
既然何妈妈没意见,那事情就这么定了。
宁远找来管家吩咐了一声,带上拜师时送来的典籍宝药和金银财货,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引鹤山庄。
何妈妈到底不是习武之人,段沐风也是小胳膊小腿的,赶起路来怕是有些吃力。宁远避开二人,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