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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这样不被任何人所期待,不被任何事所在意,反而让向晚在拥挤的人潮中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放松。
【如果就这样下去有多好,如果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没有任何人在意,没有任何人喜欢,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痕迹能表示她曾经来到过这个世界,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存在,她就这样变成一缕风,一缕阳光,一捧土,一颗沙砾,那该有多好。】
她这样想着。
向晚轻轻闭上了眼睛,在人群中仰起了头,感受到阳光照射到脸上的像是被蒲公英的种子轻轻触碰着的绒毛的感觉,她仿佛独立于天地之间,不属于任何,不需要一切。
“吁~”
随着一阵阵惊呼声和近在咫尺的马儿受惊的声音,还有慌乱的叫骂声,向晚感觉脸颊侧的微风一瞬间变得格外急切,似乎是一瞬间就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似的。
再次睁眼,眼前却站着个她很熟悉的男人。
一开口,那欠不登的语气就让向晚知道她没有认错人,“呦,就那么想小爷我,想到茶不思饭不想闭着眼睛在大街上发呆了?”
随即他的语气不似以往那般的欠,反而是带了几分庄重与生气,“要不是小爷我及时赶到,你就要死在马车轮子下面了知不知道!”
这次的他与上次和向晚见面时略有不同,他换了一身行头,但仍旧是一身烈焰般的大红,手中提着个鸟笼,金丝鸟笼中站着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类的鸟,额头一点红,尾羽纤长,整体泛着灰色,它歪着头灵动的眼睛看着向晚,似乎十分好奇,甚是可爱。
男人一手提着鸟笼,另一只手抽出空来弹了向晚一个脑瓜崩,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惩罚一下这个呆呆的人类。
仿佛他本就是拎着鸟出来遛弯的,偶然路过救了向晚而已。
但向晚起先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人能够识破自己的伪装,后来反应过来,他如此的实力深不可测,看透她的伪装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毕竟她也没有动用灵力,只是随便拿些庸脂俗粉用之前学到过的技巧在脸上画了个妆罢了。
向晚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言语,而是细细打量着对方这次的打扮和姿态,似乎与上次分别时有些不同。
面容看不出任何疲态,但宽大的袖口中露出的手臂似乎更加惨白了些,他手中的鸟儿似乎很活泼,叽叽喳喳的蹦来蹦去。
向晚好奇的看着它圆溜溜的眼睛,伸出手去触碰它的翎羽,那鸟儿却一个转头直接朝着向晚的手指叨去,向晚“唰”一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