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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做题,顺便修改上一节课发下来的宗教政治的论文,自习桌上的另外三个人被她抛到脑后,整整一个多小时,连姿势都没变过。
她既然下定决心要提高绩点,稳住之前因为打工而上上下下的成绩,就不允许自己被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去心神。
现在的生活条件和学习条件和之前比已经好太多,没有不全力以赴的借口。
榊原葵和路鸣也埋头苦学,四人占据的这个角落只有写字时笔尖和纸张摩擦带出来的沙沙声。
只有姬小瓷觉得焦躁不已。
数理化这些传统学科和原来的世界没太大区别,找了补课的老师很快就能追上来,但是宗教政治和历史是完全不同的体系,这里学的是打大灾变之后的联邦历史,且宗教派系林立,新教与旧教争斗不休,补起来工程浩大,没法一蹴而就。
至少要跟祁加宝考到同一所大学。
最惨也要在同一个区才行。
他强压着燥意写了会儿作业,没几分钟就把书丢到一边,在露台上对着空调出风口吹了一会儿,清醒了许多。
姬小瓷一离开,路鸣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你最近跟他走得好近。”
祁加宝写字的手一顿:“有什么问题吗?你吃醋啦?”
“我就是觉得他有点神经兮兮的。”路鸣不自在地偏过头,摸了摸鼻尖,“不是那个意思。”
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跟他的目光对上,“还好吧。”
“不过你放心,”她拍拍路鸣的肩膀,安慰道:“鸣鸣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我不是……”他耳朵发红,飞快地瞄她一眼,声音倏地拔高,惹得正在做题的榊原葵皱眉。
他压低声音:“以后禁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他瞪着祁加宝,可惜没什么威慑力。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含蓄了。”她奇怪道。
当然是本来就不纯洁的友情变质得更彻底了啊!以前那些轻易就说出口的羞耻感满满的话,再想说反而变难了。
他一胳膊捣在祁加宝身侧,用武力镇压她:“总之!听我的就对了。”
“好好好。”祁加宝托着下巴,一副敷衍的模样。
他恨她是个榆木脑袋的同时,又觉得庆幸,“咱俩说的都不是一回事。”
说话间,两人的肩膀同时被姬小瓷搂住,他一手一个,挤到中间轻声问道:“说悄悄话呢?”
祁加宝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