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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那就不介意再摔一次。
他口齿清晰地说道：“你没有幻听，我真的在跟你说话。”
嘉怡瞪着眼睛，表情看上去颇有些难以形容。
“你，你别害怕呀。”宋瑜生怕吓着小姑娘，于是，声音都放的软软的：“我不会伤害你的。”
嘉怡抿着唇，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半天，最后，终于艰难开了口：“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有点意外。”
“啊？意外什么？”
“原来咱俩都不是人。”
宋瑜：“喵？？？”
他震惊了！
嘉怡怎么可能不是人？他在她身上闻到的，就是人类小女孩的气味！
可能是发现同类的缘故，嘉怡对宋瑜的态度，除了刚才那阵没缓过来的惊诧，这会儿就亲切多了。
她弯了弯眼睛，对还在震惊脸的宋瑜说道：“我是人，又不是人。准确来说，我是爸爸妈妈用人皮做出来的……玩具吧。”
“每个玩具，到最后都会变的不合心意。所以那时候，就需要重新回收，将人皮剥开，做成新的玩具。”
“而这个月，就是我的回收期。”
“剥，剥开？！”宋瑜被吓住了。
在他的认知里，最最可怕的就是被人类做成切片，或者被妖怪吃掉。
可嘉怡面对的，却是要被剥皮的残忍处境。
怪不得——
她甚至会存自尽的心思。
比起被回收，自己了断，起码还会少一点痛。
“我其实不该有自己的情绪的，如果那样，我就不会畏惧被剥皮的痛了。可这些年来，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我拥有了情绪，我会开心，会恐惧，会绝望……”
嘉怡说着，表情似悲似喜。
宋瑜看的直揪心。
他绷着小圆脸，严肃的伸出爪爪，拍了拍嘉怡的胳膊。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被剥皮的！”
那对可怕的爸爸妈妈，坚决不能让他们接走嘉怡。
嘉怡原本说起自己的事，还在伤感呢，听到他的话，却没忍住一乐。
“你自己才这么一小只呢，还想保护我呀？”
宋瑜皱着小脸：“我不小，我可大了。”
嘉怡：“………”
嘉怡一怔：“你哪大了？”
“年纪呀！”宋瑜认真的在心里数了数，未果，只含糊道：“我是好几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