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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
“哦,当然如此,当然如此,我从来无意于否认——”
“这是第一点,”弗洛斯特打断了威瑟的话,“第二点是,在那之后,她的思想几乎立刻就变得对我们的上头晦暗不明了。以我们目前的科学水平,我们对于这种异变只知道一个原因。就是她虽然头脑模模糊糊,但心甘情愿将自己置于某个敌对组织的羽翼之下。这个异变,虽然让我们没法去看她的梦,却也告诉我们她以某种方式已经受了敌人的影响。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危险。但也意味着,如果找到她,很有可能也会发现敌人的司令部。哈德卡索小姐认为用刑会很快让斯塔多克招供出他妻子在哪里,这可能是对的。不过你也说了,围歼敌人的总部,逮捕她,让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在这里正遭受折磨的惨状,可能会造成某种精神问题,摧毁她的这种异能。那样我们要得到她所图的两个目的,就有一个失败了。这是第一个反对意见。第二点来说,对敌人总部发动攻击是很冒险的,他们几乎肯定有某种我们尚无法应对的保护。最后,马克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妻子在哪里。在这种情况下……”
“哦,这种错误是最让我痛惋的。”威瑟说,“对于那些根本就不知道答案的病人采用科学检查(我不能在此情此景中使用折磨这个词)是个致命的错误。作为讲人道的人,我们两人中没有人会……而且,要是继续做下去,那病人当然永远不会恢复……如果你收手不做了,即便一个经验丰富的检查人也总是会担心也许那人其实什么都知道。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种方法都不能令人满意。”
“这就是说,除了劝导斯塔多克自愿把他妻子接来,是没有办法贯彻我们的想法的。”
“或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们该劝导他对我们这边比以前更加死心塌地,我的朋友,我所说的是,内心的转变。”威瑟说,他比以往更加神色恍惚。
弗洛斯特微微张开嘴,咧开了嘴唇。他的嘴很宽,露出雪白的牙齿。
“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计划中的一点。”他说,“我刚才正打算说,一定得劝诱他自愿把那女人接来。当然了,这可以用两种方式来做。或者是给他在本能层面上施加一点刺激,例如害怕我们,或者渴望她;或者把他训练得完全忠于我们伟大的事业,那样他就会懂得要确保她安全的真正目的,并会积极领命。”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威瑟说,“你的语言风格虽然一直和我会选用的词句略有不同,不过……”
“斯塔多克现在在哪里?”弗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