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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肚,聊的便变成了看在交情上求他办事……
待发现这些事情白思韬办不了,便开始四处吐槽,说老白办事不靠谱,巴结他就是吃力不讨好……
今年过年那阵就是,白思韬喝多了回家生闷气,叨叨了半天再也不去高中同学聚会。
“行了行了行了。”白石黑着脸随手指了一下白思韬发号施令,“你赶紧收拾行李,等会儿顺路给我扔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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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天,湛蓝透亮。
没有云儿漂浮,却多了份悠缓的宁静与淡定,不刺眼,不张扬,不再千变万化,也不再阴晴不定。
语文自习课总是格外的安静,林清潇撑着下巴看着教室里的这帮人发呆。
班里的声音带着某些默契的频率与节奏,虽然分贝不小,但是组合起来像是催眠效果极好的交响乐。
就连角落里的白石,今天看起来都……
有些不正常。
这家伙不是不是一上她的课必要睡觉,就算不睡也得低着头打几十分钟游戏。
而今天……
他好像是在看书?
林清潇眯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把视线看到了他邻座的谭乐身上的。
难不成白石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忽然改邪归正了?
像是这么想的。
连谭乐也是这么想的。
他几时见过白石能捧着语文课本这么认真?
认真的甚至都有些虔诚。
这家伙不是平时每次一看见语文课本就会和自已叨叨,“理科才是世界发展的第一动力”或者是“数学才是一切科学可依据的基础”么……
“看我干嘛,我长得像卷子?”白石说着翻了页课本,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还真是观点刁钻,谁能长得像卷子。
“就是……”
“就是没见着我看过书呗。”白石的手指拂过课本上的文字,视线缓缓地移到了新的段落上。
那是史铁生写的《我与地坛》。
“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
他缓缓地念着,尚未经历变声期的嗓音听起来多少有些奶声奶气,可是却依旧无法掩盖史铁生字里行间里那段淡淡的悲伤。
“……死是一件不可急于求成的事情,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