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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然失笑。
其实真的这么想见他,直接向门房说一声留个信,约好地址就可以,怕别人看见也可以选私密点的地界。
现在才知道,瓜果常污是因为有梁上君子。
杜晚歌苦恼:“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后面房顶焊死了,再也没办法看他了。”
黎司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垂眸无奈笑了一声。
如果早知道是她,就不让人修了。
『笑死,恶毒女配就是恶毒女配,喜欢人的方法都与众不同』
他温声细语:“后来呢?”
“后来戏院见不到他,我也不知道他会去哪,有一天在街上听人说他在城北给没有衣服过冬的孩子送衣服。”杜晚歌挠挠头。
『城北的那个福利院?』
黎司期没想到她也在,不知道她这一次做过什么。
“大家都说他关系很好的世伯刚刚…反正就是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大家宁愿冻死也不穿他的衣服。”
是签了割地条约。
他的世伯视他如亲生,几乎满城皆知。
发生那件事之后,学生游街,官府被砸,辱骂不止,世伯门前都是粪水。
没有孩子愿意穿他的衣服,都说他是卖国求荣,辱骂他恬不知耻,假好心想用这些蝇头小利收买他们。
但实际上,签字的人,不是做决定的人,做决定的是垂帘之后的那位。
这个腐烂的清政府,已经没有一丝骨气。
他知道,她也在游行之列,要求不在条约上签字。
身边下人和他说过,杜小姐跟着同窗拉白色横幅,横幅上写“还我家国”。
当初他听见,只是端茶的手停滞在半空,轻声失望道“随她去。”
他失望的不是她,而是自己,无法和她站在同一立场,没有办法与她同仇敌忾,同流热血。
他明知她是对的,却无法靠近。
彼此对峙的阵营,是他玷污了她,是自己心生妄想想要和她在一起,却没有办法走向她。
这世道卖儿鬻女,百姓流离失所,她口中惊世骇俗的维新与变法,与他似乎背道而驰。
实际上无人知晓,他与她一样,同样爱这片土地,爱这个国家,爱所有同胞。
有错的不是她,是他。
他生错时代亦生错阵营。
杜晚歌小声道:“听说一件也没有送出去,我就趁着天黑,把他要送人的衣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