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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
这疑惑很及时,殷燃对上那双狐狸眼,几乎在瞬间词穷。她一下找不到最贴合的词汇,但迫于压力,只能勉勉强强道:“适合你这种新手。”
“第二次喝酒的新手。”话毕,殷燃又补充一句。
“那倒是没错,”阮符说,“不过总不会永远是新手,喝得多了会成长的。”
“不好意思,这边不建议成长,适度饮酒,酒喝多身体会出问题。”
虽说阮符似乎只在强调循序渐进的过程,但在酒圈浪迹多年,殷燃见过太多有关酗酒的惨案,起初也是不过喝过几次的“新手”,没多久便扎入酒桶无法自拔,后来离婚的离婚,猝死的猝死,各有各的惨。总之,改劝的还是要劝。
阮符被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一跳。从初见那日起,殷燃就宛然一幅很好说话的样子,她会在客人的冷笑话中发笑,也会调侃某些离谱的新闻,但阮符总觉得,她的骨子里始终流淌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