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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间房间的书架下方。他站起身,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光芒,他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之后从客厅的拉帘后面拉出一块白板,拿起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白板中央,是一个打着问号的人型头像,从他又延伸出好几个关系。连了几次之后,顾卫东的笔突然顿住,刚才还满是兴奋的神情此刻突然凝重起来。半晌,他写下两个字:警局。
方圆把元轩送到家楼下,两人并没有马上下车。
元轩对方圆说:
“再查查老丁,我还是觉得他不对劲。帮我弄到他的履历,我说的是,真正的履历。”
方圆愣了一下,
“你……”
“去查查吧,万一呢。”
顾安之坐在办公室,看着桌子上的手机,正考虑要不要给元轩打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到家了。正想着,手机响了,不过不是元轩,而是上次交流会认识的一位球囊瓣膜介入治疗的专家。对方年纪和卢院长相仿,而且两人相识。
顾安之按下接听键,
“陈教授,您好。”
“安之啊,忙不忙,我刚接到一个患者,情况有点复杂,想听听你的意见。”
陈教授开门见山地说道。
陈教授不喜欢繁文缛节,也不喜欢周旋客套,这一点,上次交流会上给顾安之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这样的性格,对顾安之来说更容易接受一些。她觉得自己实在不擅长费心力与人周旋,这一点跟元轩一点都不一样。
顾安之猜,是卢院长让他打给自己的,便也直入主题,
“陈教授您别客气,病人什么情况呢?”
“一个三十二岁的女性患者,一会儿我将患者资料发给你。患者发病前十四周刚检查出身孕,她想保孩子。”
顾安之顿了顿,
“我看一下资料,然后给您回电话。”
“好。”
顾安之很快收到了陈教授发来的邮件。资料显示,这位女性患者发病之前一直都处于精力充沛的状态。她曾在A大读法律,上学时就加入羽毛球队,还参加比赛,足球也不错。但是她从来都完成不了往返跑训练。工作之后,她时常会在重要会议时睡着,严重到去医院接受睡眠治疗。医院怀疑这是发作性睡病,但又没找到什么确切证据。
情况严重起来似乎是从发现怀孕后,她发现自己从家走到小区对面的便利店都气喘吁吁。于是她咨询了一位医生朋友,对方觉得这是正常的孕期反应,是由激素变化和滞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