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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紧捏眉心,“嗯。”
温素喜笑颜开,“真的?什么进展?”
男人抬一眼瞥她,手指下落到领口,一颗一颗解扣子,蜜色结实的胸膛从衣襟跳露。
温素惊得后退,“谢琛。”
谢琛衬衣全敞开,腹部肌肉贲张,被衣物掩盖的攻占野性,一霎破笼而出。
“我不碰你。”他嗓音沙哑,面庞在灯下疲乏,说不出的沧桑感。“很久没休息,在你这休息两个小时。”
男人身体疲惫,精神不懈,依旧神采奕奕,只有心力不足了,灵魂倦怠,才会显出沧桑。
温素不明白重案要案的流程规章,但十余年从未有人察觉,岁月侵蚀,想找证据,难如登天。
她杵在原地,生不出狼心狗肺拒绝他。
男人抽皮带,随手扔地上,裤腰松解在胯部,隐约露出毛发。
成熟的性感,比青涩更具张力,劈头盖脸,张牙舞爪,没一个女人能逃得过这种山倾般的雄浑。
温素局促背过身,去玄关关灯。
窗外阴云笼罩,屋内更暗沉,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沉稳的呼吸渐渐平缓。
她拉上床头那半窗帘,坐在床尾处沙发里。
谢琛很久没休息不是空话,年节有李家,李家倒了。来不及欣喜,万无一失的局面,他失了。
正月初九,她的生日,重逢欢喜的日子,成了重创,合不拢的裂痕。
这一个月,什么滋味都有了,辛酸苦辣汇成无言乏累。
以至于生物钟失效,准备睡两个小时,陪她去楼下用餐。
却昏昏沉沉,直到被叫醒。
温素察觉他眼皮下的滚动,等几息又平复,仿佛再次睡着。
她凑近些,推他肩膀。
“谢琛?”
男人微抬下胳膊,被子止不住下滑,露出肩膀和半个胸膛。
她刚开了床头灯,暖黄的光线衬托皮肤,蜜似得,壁垒线条结实硬朗。
呼吸起伏,胸肌一张一缩,冲击眼球的张狂,彪悍,野性。
温素实在没辙。
两人初识时,他睡觉机警,往往她翻个身,再瞧他,直接对上一双锐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沉静。
后来睡得沉了,摸他头发胡茬,勾画胸腹肌群轮廓,他都一无所知。
温素心中拧搅的酸涩,咬牙去捏他鼻子。
男人倏然睁开眼。
深黑眼眸倒影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