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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答吗……那就先把粥喝了吧?佐久间同学这么久都没吃东西了,肯定要使用粥这种流食比较好吧?”
我沉默了着,依然拒绝回答。
以前的我以为真情无价,可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就明白了,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商品。包括我的生命,包括我所坚持的一切,全都可以用“钱”和“数字”来衡量。正如国家层面的那一个个统计数字。
这碗粥也不例外。看似平常的粥,真的是仅存三百日元的我能付得起的吗?
答案当然是付不起,所以我只能别这头,看向窗外来来往往的学生。
七谷玉绪叹了口气,把米粥放到了床头的小柜子上。
“佐久间同学,为什么会经历这样的生活呢?如果寻求帮助的话,一定不需要过着那么艰难的生活吧?我从上田老师那里知道了,佐久间同学在去年三月份的时候遭遇了车祸,失去了父母。唯一的亲人陷入了沉睡。那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我感觉到了烦躁。
辛苦是当然的,不然我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佐久间同学还是不愿意说话吗?”
如果我愿意,我已经说了。
可我直到现在都没说,自然是不愿意的意思。
“……抱歉,佐久间同学,我要上课去了。”
留下这句失落的话语,七谷玉绪离开了医务室。
校医小野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把我当做了不存在。
虽然输过了葡萄糖和脂肪乳,可是胃部那近乎灼烧一般的饥饿感确实是货真价实。
无奈之下,我只好爬了起来。粥还散发着白雾,想来还没有凉透,还是能够吃进去。
我一只手拿起不锈钢碗,想要背靠着床进食。可是在拿起来的那个瞬间,肌肉依然酸痛无力,差一点把碗打饭,把那乳白色的粥掉落在了地上。
因为医务室开着空调,就算从棉被中离开,就算我还是穿着夏天才穿的水手服,也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冷。但是因为左手依然在输着液,床本身和书桌也有不近的距离,我只好最在床最边缘,以随时都可能掉落的姿势拿起了碗里的汤匙。
我颤颤巍巍地舀了一勺粥,往我的嘴里送。在这途中,手臂上的肌肉实在是颤抖着太过剧烈,让乳白色的粥汁从汤匙的底部滴落到了地上。而我只能抱着惋惜的心情,无视它们,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在那一瞬间,味蕾传来非常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