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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说着就红了眼,害得小竹子也慌了神。
“你别哭啊,我没凶你!”
巫掠见着屋里头兵荒马乱,默默退出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宝宝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一哭起来魔音贯耳。
景荨芸匆匆走来,“来不及问,那个人自杀了。”
她一顿,又道:“服毒自杀。”
巫掠眉头的紧锁,“是他?”
他心里满是疑惑,“可他为何要对一个不知身份的小孩子下手?”
景荨芸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会不会就是因为宝宝的身份?”
巫掠瞳孔微张。
景荨芸一语惊醒梦中人。
承隽尹和棠哥儿匆匆忙忙往后宫赶,听完事情经过后,棠哥儿眉头一皱,“她的目的不是杀宝宝。”
巫掠解释说,“她想把宝宝带走,发现无路可逃后,才对宝宝起了杀心。”
承隽尹得出结论,“他不允许宝宝留在我们身边。”
“我会加派人手彻查宝宝的身份,宫里人多眼杂,这段时间小竹子和宝宝便回府去吧。”
说出最后这一句话时,巫掠脸上满是不舍。
隔天,承隽尹下朝回府,陈伯递来一封信,落款是礼部尚书的名。
礼部尚书廷刃曾是余芜旸的书童,跟余芜旸关系颇好。
他跟廷刃有过几面之缘,交情不深。
信中廷刃邀他去竹子酒楼一叙,他猜测是余芜旸有事找他,但又疑惑为何余芜旸不直接让人给他传话。
当晚,承隽尹准时赴约。
他进入包间,未见廷刃,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尾昧。
尾昧看着承隽尹,神色温和,“好久不见。”
承隽尹眸色深深,“我该称呼你为向公子。”
向绝有二子,一子为向佃,资质平庸,难担大任。
二子为向昧,年少时便惊才艳艳,出门时却爱以罗帕遮面,不让人窥见半分真面目,却惹得京城众多公子哥心中发痒。
不为其他,只因向昧是个哥儿。
求亲的人踏破向府的门槛,向昧却一个都看不上,渐渐的把自己从香饽饽熬成了如今旁人谈起都要嘘唏两声的老哥儿。
向昧被揭穿身份依旧神色淡淡,“继续唤我为尾夫子也不无不可。”
承隽尹瞥见堵在门口的人影,似笑非笑的问:“廷刃竟也成了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