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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血族一起,仿佛是在待命,一张张脸在夜色里逐渐模糊。
宁秋砚收回视线,似曾相识的感觉太强烈,他沉默地坐了几秒,忽然抬头大声喊道:“停车!”
司机停了车。
宁秋砚打开车门,因为站不稳而噗通跪地,随后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踉踉跄跄往原来的方向走。
“宁秋砚——”
陆千阙在喊他的名字。
每一辆车都漆面锃亮,车门紧闭。
宁秋砚拖着身体,去开一扇扇的车门,可是它们都锁得死紧,只在他用力的拉扯中发出无用的“咔哒”声。
车窗映出他凌乱的头发,狼狈发红的眼圈,可是无论从哪一扇窗户看过去,他都无法看清车里的情形。
心跳非常激烈,咚咚地撞击耳膜。
呼吸也变得快了。
几乎听不清身后的血族都喊了些什么。
关珩要走了吗?
幻觉与现实交叠,宁秋砚惶恐至极,其实不太清楚自己感受到的一切是否真实。
直到陆千阙走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宁秋砚。”
他看向陆千阙:“他要走了是不是……”眼里满是哀求,“别走,别走。”
“先生不走。但是现在不是很方便见你。”终于,陆千阙这样说道,“别找了。”
宁秋砚反应了好一阵:“为什么不见我?”
陆千阙看着他,忽然微微笑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不见也不行啊,那为什么就敢一个人往贼窝里跑?”
那笑不同以往,并未直达眼底。
“先回去吧。”陆千阙说,“听话。”
宁秋砚没有动,陆千阙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好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陆千阙发出叹息,无奈道:“好吧,希望不要吓到你。”
宁秋砚被陆千阙扶着走向了小房子的台阶,门把手上有血,陆千阙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轻轻地推开了门。
屋内阴暗,只亮着一盏很小的壁灯,浓重的血腥气铺天盖地而来。
他们往里面走了两步。
宁秋砚的眼睛适应黑暗,发现满地都是断臂残肢,鲜血在地面堆积,几乎积成浅洼。
墙角有一道黑影微微动了下。
宁秋砚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来那是关珩。
那面颊干瘦得陷下去,面皮像薄薄的一张纸,勾勒出颅骨的轮廓。湿漉漉的长发滴着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