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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他对那人说,“给了有人会生气。”
谁会生气?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些人总算是走远了,而此时已接近沉寂的夜晚,荷池里凉风兮兮,荷花的香气伴着湿润的水汽不断地闯入我鼻尖。
我与谢言隔着偌大的棋室遥遥相对,他似是遇见了一件天大的喜事,眉梢上扬,唇角的弧度没来得及收起,径直用那双狭长的凤眼将我看着,像是紧盯着猎物的孤狼,灼热的眼神又像是毒蛇的逡巡。
他定是觉得自己猜中了,便在心底直接将我当成了封九月,他现下定是觉得很是得意,可我却偏要给他泼上一盆冷水。
此时日头早已下山,外边的天空是雾蒙蒙的青蓝色,就连光线也微弱得像是晨昏破晓。
我慢慢地朝着谢言走去,他正端坐在棋室中央,白袍凛凛,身姿似苍劲的青竹,他见我走来,眉梢染上喜色,轻掀起薄唇,喊我“小秋”时,眼眸里带了几分浓情蜜意。
我没有理会他落在我身上炙热的眼神,只是慢条斯理地坐到了他怀中,就如同我们以往的无数次相拥那般。
我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中,用眼睛细细描绘他的剑眉,凤眸,高鼻,薄唇,谢言的一切都似巧夺天工般完美,但这副精美的皮囊下却有一颗污浊的心。
谢言的心跳得好快,微凉的指尖顺着我消瘦的背脊盘绕而上,直直落在我的后颈,他托着我的后颈,将我禁.锢在原处,而他则缓缓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将将要落在我唇上,我却忽然开口。
“太子殿下,请自重。”随着话语而来的是我立马冷下来的脸色。
谢言立刻慌了手脚,讪讪地将我的后颈松开,他的手安分地放在腿侧,指尖不停地蜷起又松开,似是在思考要不要再抱抱我。
我却抢先一步撑着他的肩膀,单膝跪起与他靠得极近,几乎是呼吸相闻的地步,说的话却带着残酷的质问,“太子殿下,你又将我当成小秋的替身了?”
“玲珑棋局的破局法我只教过小秋。”
谢言像是突然被我打破了仅存的希冀,脸色转瞬间晴转多云,变得十分阴沉,就连灰瞳也蒙上阴翳,他宽大的手掌死死箍住我的腰,说话间都有几分咬牙切齿,“都这般了,你还敢说你不是小秋。”
我却忽然对着他笑了,指尖点上他凉薄的唇,只对他摇摇头,“太子殿下,你真以为世上无人能破你此局?”
“你就这般自信?”
“太子殿下,看来你很喜欢云清呢。你的小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