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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京过得还惯不?”
“回、回禀大王。”那名唤赫连博的少年说,“惯、惯的,谢大王恩典。”
说毕不等耶律大石吩咐,赫连博已果断跪下,“咚咚咚”捣了三个响头,耶律大石心情大慰,爽朗笑声传出院外,并亲自将他扶起来,将赏赐放到他的手里,让他握好,顺便拍了拍他的手背,十分亲切。
赫连博点头,转身出去,刚出厅堂,便愤怒至极,把赏赐扔到花圃里,狠狠踩得稀烂。正要离开时,拔都朝他招手,赫连博眉头一拧,左右看看,便朝拔都跑来。
厅中:
“布儿赤金家的呢?”耶律大石又问道。
先生只得又去传,拔都马上与段岭躲了起来。
这时间里,武独转过头,眯起眼,透过窗格,审视厅中的少年们。
先生去找拔都,半晌未归,少年们都等着,耶律大石便说:“韩捷,在的罢。”
“见过大王。”那韩家的小胖子从少年队列里上前一步,朝耶律大石行了个礼,却不下跪。
“又胖了呐。”耶律大石笑道,“快与你爹一般了。”
众少年都笑了起来,韩捷礼涨红了脸,也不说话,耶律大石便勉励道:“好好读书。”
“那个人很奇怪。”段岭说。
“什……什么人?”赫连博迷惑不解,问道。
段岭说:“他有一把剑。”
赫连博与拔都登时震惊了,段岭意识到失言,忙闭上嘴,拔都问:“是刺客,你见过他?”
段岭马上改口说:“没见过,你看他不像有剑的人吗?”
拔都与赫连博观察片刻,赫连博说:“那那那……那个人,是是是……”
赫连博瞬间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忙拍拔都的手,说:“手!手!”
拔都也注意到了,说:“他是练武的,他的剑藏在背后,是个刺客!段岭,你居然看出来了!”
段岭歪打正着,却实在想不通此人来这里做什么,也许本业是刺客,兼职杂役?
厅堂内,耶律大石左等右等,不见布儿赤金家的野种,只得让先生按着名单念下去。蔡闫站在队伍最后,一脸紧张,只因先前接了段岭给他的糕点,并未多想便一直揣着,奈何那梅花糕乃是冻品,先前在院中学礼,又站在前院迎客,天气寒冷尚且不觉,此时进了暖热厅堂,又一直捂在怀中,已经化了,化完以后全是糖水,便渗出外袍,沿着他的袍子滴下来。
蔡闫暗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