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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跟贺建明离婚。
那个人运作, 贺建明妥协签字。
长达十几年的折磨终于结束。
贺让骁没松手,两条手臂将她紧紧抱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松开些, 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乱了, 四周很热,他的身体更热。
程尔伸手摸他额头,“你发烧了。”
很快她想到,“是不是伤口发炎了啊?”
贺让骁没太所谓, 去也没阻止跑去马路对面的药店买药。
他靠在墙壁,手机响个不停,他丝毫不犹豫地掐断电话, 对方不死心, 又拨过来。
贺让骁满脸烦躁,直接关了关机键,世界都清静了。
不会有人打扰他跟程尔。
程尔跑回来,手里拿着纯净水和药, 掰了一片药递给他,随后拧开水递过去。
“先吃退烧药。”
贺让骁乖乖喂了药,又吞了口水, 喉结往下滑动着。
“你这几天住哪里啊?”她问。
贺让骁拧上瓶盖, 换到另一只手拎着,他没回答,而是握着她手腕,拉着人往前走。
走过路灯不太明亮的地方, 他仰起视线看他的脸, 淡淡的看不出什么神情, 分明的轮廓都让她着迷。
但她手腕发烫, 心在狂跳。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私奔。”
“啊?”程尔眨了眨眼。
贺让骁无奈低笑,“你不是想知道我住哪儿……”
程尔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开玩笑,但那一瞬她真的有动过私奔的念头,思路快得都在挑选目的地。
那晚贺让骁带她去了自己在学校附近住的酒店,他本来是临时开了洗个澡的。
“你这几天都住这里吗?”
电梯上行,贺让骁慢吞吞回复,“不是,今天刚开。”
程尔没说话。
插了卡,手指按开灯,屋内瞬间亮起来,空气清新剂混合着沐浴液的味道很重。
床上随意丢着一条潮湿的浴巾,她想贺让骁大概是在这里洗澡的。
程尔先进去,贺让骁懒洋洋走进来,房门轻轻阖上,发出咔嗒的落锁声。
环顾房间,程尔看见桌子上有个刚拆封的手机盒,大概是暴力拆封,盒盖都破了一块。
程尔停在桌边,手指在桌面轻轻划过,“你怎么会住在这里啊。”
贺让骁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