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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伸,我也伸我的脖子。
晁鸣用力按下中间的按钮。
“KO”!
无论是谁,肯定被晁鸣杀死了。我射出来,也死了。
那摊精液挂在我的虎口上,慢慢变凉。
我正靠着椅背喘气,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我把手上的东西随意抹在内裤上,不耐烦地去拿电话。
是施奥。
“喂。”我说。
“怎么回事你,”施奥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干什么,“感冒了?嗓子这么哑。”
“有点吧,不太舒服。”
“多喝水。”
“嗯,”我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咋啦?”
“心巧给我说,咳,你在T大门口,弄了个炒冰摊?”
“是啊。”
“简直有病,店也不管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病人特多,我天天跑去给阿真帮忙。”
“嘿嘿,谢谢嘛。”
我把沾着脏东西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咦,好腥。
“T大。”施奥欲言又止。
“晁鸣考的大学呗。”我替他说了。
“…不能理解你还回去做什么,要就见一面他,也不至于卖炒冰吧。”
“谁说我是因为他,”我反驳,“小时候我也想考T大。”
施奥沉默,我也不主动往下说,他知道所有的事。过了一会,那边的乱哄哄的声音逐渐减弱,施奥才重新开口:“我去上城找你吧。”
“别,你来了,阿真岂不要忙死。”我当即拒绝。
“要想阿真别死,你回来就行。”
“奥哥,”我把声音放软,施奥受不了我求他的,“你在临城帮我顾着店,等我弄完…就回去。”
“你保证?”
“我发誓。说到不做到就是小狗,就是大笨猪。”
施奥这才答应不贸然来上城,挂了电话后我松口气,他若是真来我就有麻烦了。
我看眼显示器,那边客厅的灯已经熄了,卧室还透点床头传来的光。我把裤子连着内裤脱掉,光着两条腿走去卫生间,把它们丢在盆里。
那晚我睡得很熟很香,应该是打过飞机的原因。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施奥根本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他的承诺也是在放屁。
那是周四,我下课就赶到满天星,昨天听罗宵子说,今晚他们话剧社会在满天星的牛记烧烤团建,晁鸣也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