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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打我的手背。
“保持联系。”
保持联系。
其实回家之前我一直很忐忑,害怕因为今天的事情姜为民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神经病,从我亲眼目睹他把我妈逼得跳楼的时候就知道。
许朵朵家门前的窗网是破的,一个窟窿,我手腕子细,能伸进去把锁拨开。进家门后发现姜为民和许朵朵正坐在矮桌子前边听广播边吃饭,听到动静他们一齐看向我,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去哪儿了?”姜为民端着饭碗问我。
我一声不吭地换鞋。
“找同学玩啦。”许朵朵倒替我说了。
他们两个是笑的,在我看来毛骨悚然,好像涌动着什么古怪情绪和阴谋诡计。我站在门口受他们目光洗礼,好像个迟到的学生。
我指指我屋的门,“我回去写作业了。”
令我吃惊的是姜为民竟然大度地摆摆手。
兴许是我想太多,几天之内我和他们夫妻俩都相安无事,姜为民没怎么变化,倒是许朵朵对我少了很多阴阳怪气,态度逐渐温和起来。也不知道晁挥是怎么处理姜为民违法犯罪的,但姜为民确实是老实在家呆着,没警察,也没法院通告。我们没再说起这件事,也许真就是晁挥看在我是晁鸣朋友的份上饶过姜为民。那天在咖啡馆的冲动没了,我细细想想,其实姜为民真进去了于我也没好处,许朵朵会怎么变本加厉我不知道,说不定我还要自己养活自己,何必自讨苦吃呢。
年份的缘故,这个暑假不太长。惟有两件事还能在我记忆里占据一席之地,一是姜卓会叫哥哥了,也会趴我肚子上奶声奶气地喊我“点点”,没大没小;二就是在姜为民和许朵朵大战晁挥后的没几天我发了一场很严重的高烧,昏睡之前我记得有四十一度三,那几天的日子着实混乱,什么时候醒的、什么时候睡的我都弄不清。
病好之后,我先给晁鸣发了讯息。
等了很久,我去澡堂都要用塑料袋裹着呼机放在旁边。
我又给他发了条,问他在哪里。
等了很久,我去澡堂都要用塑料袋裹着呼机放在旁边。
暑假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保持联系。
他没再和我联系。
我抱着讨巧的心态挨到开学,远远地我看见晁鸣站在保安室门口登记,我挥臂喊。
“晁鸣!”
晁鸣直起腰,往我这边瞥了一眼。
眼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