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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芬！哪个美？哪个芬？”
张阳一听，这的确和刘芹说的一模一样。
他有些迫切希望知道真相的语气。
“美丽的美，芬芳的芬！”
“那你妈年轻时，有没有到过东莞？”
“有呀！听说她年轻时，虽然是工人子弟出身，但吃不了苦，来珠三角就是为了圆个发财梦。”
“但学历不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创业又不是那块料，最终只能给有钱人家当保姆。”
“那你知道，她给什么人家当保姆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小桃红看到张阳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有些疑惑了。
“张阳，你干嘛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
张阳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想再节外生枝了，话多了，也许又像李莉那次一样，搞得大家都尴尬。
“那之后呢？”张阳继续追问。
“之后她就回到了老家，接手外公外婆在老家工厂的职位。”
“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东莞回到老家？”
“这些我都不知道，她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哦！的确是这样，我之前听刘芹说起过你家的事，说你妈对你不好，她......现在死了。”
“啊！你见过刘芹？”
“对呀！她在我之前上班的那家公司当生产科副科长。”
“哦！我也好久没有见过她了，她到东莞之后，我们只见过一次面。”
之前上班！
小桃红突然觉得张阳的话有些不对劲，“张阳，之前上班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这些不在秦氏集团了？”
提到这里，张阳有些无奈，“对，秦啸天让我辞职了。”
“为什么？是你干得不好？”
“没有，好像是牵扯他家的一些往事。”
“什么往事？”
“这个我具体也不太清楚，但秦啸天还算够意思，给了我50万的辞退费！”
张阳不想再说下去，他不是女人，什么话都向朋友叨叨输出。
眼看张阳没有往下说，小桃红就没有再追问了。
......
就这样，两人在彼此的相拥中，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
张阳断定小桃红十有八九和秦家失散多年的秦佳禾有关，至少有一定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