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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吃辅食!
正好母亲每周一都要喝补汤,秦追打定主意,要想法子蹭一口。
谁知还没等秦追开始行动,郎善彦便行动起来,在做饭时煮了白粥,将最上层的米油滗出来,又磨了土豆泥,放在两个小碗里。
等到了饭点,郎善彦抱起秦追,举起小木勺:“寅寅,来,阿玛喂你吃好东西。”
秦追乖巧张嘴,在心里给这位前太医爸爸点了个赞,这小伙子能处,养娃技能点满了。
秦简将饭菜一股脑扒进嘴里,把儿子捞进怀里:“你吃吧,我来喂。”
以后世人的目光来看,郎善彦二十岁,秦简二十二岁,放现代都是大学生,作为夫妻、作为父母,他们都太过年轻,但在认识的这半年里,秦追发觉他们既勤快能吃苦,生活中也互相照顾体贴,成熟可靠得不可思议。
看到他们,秦追又相信爱情了。
就像郎善彦承诺的那样,他不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受一分穷,在秦追的视野重新清晰时,秦简的妆奁中已经多出两副纯金的头面,一套喜鹊登梅,一套茉莉花。
衣柜里多了许多新衣,墙角的砖下边埋了五百两银子并几张银票。
就是藏银子的时候,不知是不是秦追的错觉,他娘撬砖挖坑的动作特别娴熟,便宜阿玛只负责将土运出去,放花盆里养花用。
等秦追八个月的时候,东绦胡同里办了一场丧事,栀子姐的丈夫没了,她的公公又过了六十岁,不能再领旗丁粮饷,家里没了进项,却还有一女两男三个孩子要养,办完白事,日子便越发窘迫了。
郎善彦去葬礼上转了一圈,送了白包,回家后就和秦简说起这事。
郎善彦说:“我问过栀子姐了,她说愿意给我们家做活,洒扫洗衣看孩子都行,每月二两,你看要不要再请个门房?门边的耳房是可以住人的。”
秦简立刻拒绝:“有我在,用不着门房,而且家里有外人在,我会不自在的,要不是栀子姐家里困难,家务我自己就能做,不用雇人。”
郎善彦笑道:“让你少做点活不好吗?”
秦简嗔他一眼:“不做活做什么?一天到晚闲着,学猪养肉啊?”
郎善彦听到这却沉默下来,少顷,他说:“你可以把岳父留的东西捡起来,我听别人说过,练武的人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多久没好好练过了?”
秦简变了脸色,别开脸:“家里的东西传男不传女,我会的都是偷学的,有什么好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