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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抱起狗狗,笑嘻嘻的:“然后,没想到第一次六人一起通感是这个时候,虽然好累,不过感觉好稀奇哦。”
他们之中最早通感的如格里沙,和秦追是两岁半就认识的,罗恩则是秦追差不多四岁时才认识的,三、四年过去了,他们终于汇聚一堂。
听秦追这么一说,孩子们也互相打量起来。
其实他们都已经和另外五人见过面,时差隔了老远的格里沙都会几句露娜讲的西班牙语
。
可直到此刻,他们在弦上同在,窗外却有不同的日光与月光,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做着不同的事情。
露娜身处南半球的清晨聆听鸟语“哒啦啦啦啦”,门口是一个雪人,雪风呼啸着,屋中点着壁炉。
菲尼克斯在北半球的早上,靠在橡树旁享用日光,他的母亲克莱尔提着公文包,匆匆上了去医院的汽车,她要赶去上班。
格里沙已经结束一天学习,准备骑四个半小时的马回家,来接他的谢尔盖舅舅提着猎|枪,有着和格里沙一样的银发碧眼,眉目间满是北国的风霜。
罗恩走出厕所,洗了手,回到教室背起书包,和希娃一起向着校门口跑去,黑妈妈蒂娜正等着他们,风吹过苏黎世湖,带来湿润的暖风。
秦追披散长发,身穿白色丝绸睡衣,和两只京城犬一同躺在黄花梨架子床上,床柱上雕着小虎,清贵如古典画卷中的仙童。
知惠身穿朝族裙子,推开门,能望见天边闪烁的星子和夜幕之下的长白山。
他们六个是如此不同,却因弦相连,通过弦看到遥远的世界,分享那里的声音,闻到远方的气味,品尝不同国度的食物,感受不同的生活方式。
许久,菲尼克斯低下头,庆幸道:“我还是很高兴拥有弦,我没法想象不认识你们的人生。”
知惠轻快地说:“我一直觉得认识欧巴欧尼们最幸运了。”
露娜吐吐舌头:“要不是认识寅寅,我可能在三岁那年就淹死在内格罗河了。”
罗恩叹气,揉揉自己的胸:“我还是靠寅寅和菲尔支援的茶碱,才能走出家门锻炼身体,然后上学呢。”
还有路德维希爷爷、赫尔曼叔叔,没有寅寅治疗他们的话,说不定他们还会继续被病魔折磨,那真是太糟糕了。
这么一想,如果其他通感家族不像他们一样,很小的时候就因为情绪激动连接上了小伙伴,还恰巧是寅寅这么个懂医术会游泳的御医传人,因而度过了危险难关的话,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