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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他们睡一间船舱,所以小熊的火力有多壮,秦追一清二楚。
他每天早上都要闭着眼睛装睡,小熊要偷看他好一阵子,才敢缩被窝里偷偷解决,咬着床单不敢出声,可怜巴巴的。
因着这事,秦追每天早上晚起至少半小时。
小黑医怜爱地摸摸自家熊崽的银发:“不嫖是正确的,要知道很多水手都是行走的传染源,有些人能用短暂的一生集齐现存所有性|病,死得特别早。”
“但我从没说过发泄是错误的事,年轻人火力壮,可以理解的。”
格里沙一怔,随即立刻意识到自己早就暴露的事实,他咬住下嘴唇,突然按着秦追的肩膀将他压在床单上。
“你知道了?”小熊羞恼地指责:“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呢?”
啊哦,小朋友生气了。
秦追在天翻地覆中眩晕了一秒,随即举起双手,好声好气道:“如果你觉得我冒犯你隐私了,或者我的存在会让你不自在,以后我可以早起半小时,把空间留给你……”
格里沙低头给了秦追一个头槌。
“嗷!”秦追痛叫一声,想捂额头,双手却被格里沙按着,这个比他重了七十多斤的臭小子跨坐在他的胯骨上,压得他动弹不得。
秦追有点生气,他提高声音:“格里沙!唔!”
格里沙单手按住秦追的额头替他揉着。
少年的手掌很大,盖住秦追整张脸绰绰有余,秦追的视线立时只剩一片漆黑,但格里沙的手掌很温暖,还留了一点烤面包的香气,帮秦追揉额头的力道适中。
秦追看不到格里沙的神色,只能听见这孩子粗重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室内一片寂静,浴室的水
声被墙隔离,也拦住了知惠听到两个哥哥的动静。
格里沙垂下眼眸,看不到寅寅的眼睛,却看到他气鼓鼓的脸,嘴唇不自觉撅起,似乎很委屈于伙伴莫名其妙的情绪爆发,可格里沙知道,寅寅没有真的生他的气。
他总是这样,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们发火,把他们当孩子一样包容。
小熊凝视着寅寅的嘴唇,唇瓣没有什么血色。
寅寅是贫血,把他掀翻再这么压着,他应该很不舒服。
格里沙调整呼吸,起身让开:“对不起。”
秦追慢慢爬起来,捂住脑门:“没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应该含蓄一点和你谈这件事,嘶,你居然还是个铁脑瓜。”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