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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简做炸鱼时烫着手背,秦追就不让她做这个了。
他心想,自己在金三角那种落后地区待久了,还是染了点大男子主义的,在他心里,女人身上就不该留疤,他一个糙老爷们烫一两下无所谓,前世被人拿烟头摁手臂,他连声都没吭。
菲尼克斯练烘焙时也险些烫伤过,那时秦追给他抹了药,大金毛乖巧地坐在沙发上,让秦追捧着手,为他的伤处细细消毒,抹上蛇油做的药膏。
想到这,秦追看向摆在客厅陈设架上的蛇首铜像,他过去,小心地伸手摸了摸,细密的蛇鳞冰冰凉凉,这是菲尔帮秦追从亚伯拉罕大伯那里要过来的。
“这是睹物思人,想菲尔了?”
秦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听得秦追心脏怦怦直跳。
他嘴上反驳:“哪有,没想,他回个家,我想什么?”
秦简笑道:“你别说,菲尔和露娜一走,屋里一下就冷清了,不对,是瑞德一走,家里就安静了,以前那大鹦鹉老和瓦夏打架来着,来,吃片卤牛肉,试试咸淡。”
秦简也卤了几大盆菜,其中一部分要送到罗恩家,这些会被提前分出来,自己吃的则存在秦追的卧室里。
炸物和卤味都只能放秦追那儿,放在秦简的卧室里,瓦夏会带着大橘小橘去偷吃,放在知惠的卧室里,这些东西一晚上能被大馋丫头扫掉一半。
大馋丫头贴好春联,又爬到屋顶上,将厚实的雪推下来。
露娜留下的看管药厂的二十个印加战士,为首的叫雨,领着一群人做大扫除。
众人忙忙碌碌,壁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
雨听到族人说:“我都快习惯12月的时候天是冷的了,要是在南半球,这会儿正暖和着呢。”
是啊,南北半球的季节是反着的,北半球在冰雪中迎接冬风时,南半球正值炎炎夏日。
“阿根廷和我们的时差是五小时?”
“对,我们这边是下午六点,阿根廷是下午一点吧,我想首领她们已经快到家了。”
德拉维嘉与战士们的首领正是露娜,此刻她如同一个快活的野人“哦啰啰啰啰”叫着,骑着马向德拉维嘉庄园的方向疾驰。
少女手中高举着枪,神色畅快,瑞德展翅在她身侧一掠,又飞向高空,数只本地的鸟儿向它飞来,似是故旧相逢。
露娜大喊道:“爸爸,我回来啦!”
罗伯特先生老泪纵横,站在种满葡萄的田地前咆哮着爱女的名字:“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