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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暇,无人搭理她,就连做鸭的苏深也看不上她了。
安以柔怀孕五个多月时,去医院打了胎,后来又大出血,危及生命之时被迫将子宫摘除了,一辈子也不能生育了。
得知她没了子宫,苏深就更加都看不上她了,安以柔活得生不如死,疯疯癫癫。
最后,苏深和安以柔竟被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去坐了牢。
厉阈野手中,正巧有他们谋杀云栀意的证据。
等待他们的,将是监狱里无端的酷刑。
单凭云栀意一人,是斗不过那些人的。
这些都是资本的操作。
厉阈野想弄谁死,谁就得死。
他将她禁锢,将她束缚。
想她忘记过去。
想她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想她云栀意的心肠软一软,回头看一看他。
“喜欢风情岛么?”
厉阈野的手从身后搂住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
“喜欢。”云栀意的后背贴近他的胸膛,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这里和永利顿漫一样,不受世俗污染,就连星星都格外的纯净和美好。”
“阈野,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我妈妈带我看星星。”
“她和你一样,喜欢叫我意意。”
她话音才刚落下。
就听到他温柔的搂着她轻喊:“意意老婆。”
云栀意继续看着天空,语气温柔的说:“只可惜我妈妈得癌症去世了,我有时候会想,或许她从未离开,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换了一个环境,在默默的陪伴着我,注视着我。”
厉阈野的心向来冷硬如铁。
但他此刻理解她的心情。
在病魔面前,一切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
在许多疾病面前,有再多的金钱也无力回天。
是啊。
纵使厉家再有钱,他的母亲也因羊水栓塞去世。
纵使厉家再有钱,掌控庞大的资本,也拿羊水栓塞这样的产科凶险并发症束手无策。
厉阈野从小就是保姆带大的,在他身边照顾得最久的保姆,正是永利顿漫城堡的甘尔丝奶妈,她在厉家地位举足轻重,衣着和各方面待遇比豪门的阔太太还要华贵和雍容。
厉阈野搂着她,像是在征求意见。
“回头带你去墨尔本岛屿,嗯?”
厉老爷子心心念念去墨尔本养老,厉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