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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里外都不可再提!”
说着,就让二房的丫鬟婆子把各院的主子扶回去。
……
清明小心翼翼给谢芸包扎好伤口,十分心疼:“姑娘也真是,对自己这么狠,留疤了怎么办啊?”
谢芸抹掉脸上的水珠,笑着说:“苦肉计不见血能叫苦肉计吗?”
平儿走进来,“刚才见姑娘一脸都是血,都吓着我了。”
清明点点头,“我也以为二姑娘真的伤到姑娘了。”
谢芸摇摇头,“毒瘤要一点点深挖,最后才能一次挖断根,否则春风吹又生。”
方才她也想过彻底毁了谢清的脸,但眼下情况,她不能。
……
“贱人!谢芸这个贱人!”
谢清一进屋就掀桌子,冲到大门边,怒骂起来。
“我真是昏了头才会求上她,平白惹了一肚子火,还让这府里人看笑话!”
“这府里心思最歹毒阴狠的就属她,平日端着一副委委屈屈模样,生怕人家不知晓我二房的人专挑她欺负!”
眼看见谢清骂够了,鸢歌才颤颤巍巍走过来,快速收拾一屋混乱。
鸢歌飞快看了谢清一眼,满脸小心陪笑的倒了温茶,“姑娘,喝口茶吧。”
谢清沉着脸,深吸一口气,才把心中火气压下去,说:“你让父亲院里的人盯着点,云姨娘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给我说。”
交代完,谢清喝了茶,就半倚着罗汉床不知在想什么。
入夜,谢威一脸不满找来。
谢清一身香妃色苏锦褂子,满脸委屈的坐在小圆凳上,双眼红肿,面色苍白。
“你去找谢芸作甚?”谢威移开眼,不去看谢清。
谢清垂下眼,轻轻啜泣两声,才慢慢悠悠问:“父亲您是在明知故问吗?”
谢威猛地回头看着谢清,“问什么?问你不知好歹?问你不知分寸?还是问你什么?”
“父亲!”
谢清目光如炬,“不知好歹?不知分寸?在你眼中我就是如此的吗?”
说着,谢清就站了起来,“云南那边如今战乱纷纷,看似打赢几场,实际上,损失惨重!明上说的好听,是去庆功,实则是什么?就是拿我们这些世家女去当要挟!”
“陛下不敢直接当着大伯母的面提让谢芸过去,就让父亲你来说,结果你倒好,把这家中女孩都送过去,让我们做谢芸的肉盾吗?!”
谢清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