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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上帝要给我们这些非自然出生的孩子一些惩罚一样的,但又不是,我也不知道。
在那之后我难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时间的帮助下慢慢治愈自己。
你知道的,在这个社会化抚养完全成熟的社会,我们更多会将一起长大的好友视为家人。她的离世对我来说等同于失去了一个亲密的姐妹。
我从来没有忘记她,第一次飞上蓝天的时候,我想到的是,如果瑞贝卡还在,她一定会跟我一样爱上这种感觉。
也许是我的个人英雄主义情节在作祟吧,她离去的时候说了什么其实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在那之后我满脑子就想着一定要带着她的那份加入舰队,成为舰长,代她看遍她没来得及走过的一切景色。
虽然我们其实不可能对着黑洞扔垃圾,但我可以带着她的照片远远地看看黑洞,然后说,我要把你扔进去,让你那么早抛下我。”
卡萝哈哈了两声,抹了抹脸,几滴泥水跟着她的动作被擦到了脸上,黑了一块,我没忍住,伸出自己的手背帮她抹了去。
“谢谢。”她摆摆手,笑着说。
“我很少跟别人提起这个故事,只是今天突然又回忆起了,没忍住想跟你讲讲。也许是在黑暗中走了两天,情绪不佳的缘故吧,容易多愁善感了。”
“没事的,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提起你的故事。”我柔和地笑了笑。
“休息吧,明天就能走到日出点了,久违的太阳!虽然是红太阳。”
说着,卡萝起身,顺便拆了我架上的电子火堆,关了手电之后将我的那把递还给我。
我点头接过,收好之后各自回了营帐。
闭目歇下,一夜无话。
章节十八
18.
很久以前,我曾经看过日出。
那是我父母仍然在世的时候,我还小,有着对世界的无限好奇和用不完的精力。
那时我的父母正休假,问我想不想去哪里玩,我告诉他们我想看日出,于是我们去了一座名山,搭着运输艇在半山腰的酒店住下后,我在父亲临时做下的计划中得知了我将经历人生第一次凌晨清醒的状况。
当时的我还小,有着规律的作息,对这个消息的反应那是极度的不情不愿,甚至差点闹脾气扫了父母亲的兴。
然而当时间真的到了凌晨三点半,我昏昏沉沉地被叫起来半夜爬山之后,我竟然很快从起床气中摆脱,恢复了小孩子特有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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