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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半晌,嗓音低低地回,有些疲惫:“我喝醉了,抱歉……我本来不想的,但是我还是来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话是这样说,只是抓住他的手依旧没松开,反而还握得更紧了些,像是生怕他又跑了。
戚容沉默片刻,才回了句:“……你有没有和他们玩游戏?”
寸头说魏弋在和那群人玩游戏。
魏弋起初懵了下,被酒精侵袭的大脑思维缓慢地转动了下,他反射弧延长,思考了会才答:“没有,我一直在这里,不记得喝了几瓶酒……好难受。”
得到这个让自己满意的回答,戚容也没表现得有多愉悦,只是嘴上不咸不淡地呛了句:“活该你难受。”
魏弋却像是听懂了他的嘴硬,垂下头来凑近他,嗓音含糊地示弱:“我难受,头疼。”
“戚容……”
戚容受不了有人这么黏糊糊地叫他的名字,抬起一只手将人推得远了些。
简直像是在调情。
他可不想和一个无意识的醉鬼计较这些。
可他的动作适得其反,不仅没将魏弋推远,反而还被他抓住手腕,顺势带进了怀中。
被两条有力手臂紧紧圈拢住的感觉很奇妙,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相贴的地方发散,滚烫的生命力里裹挟着浓郁酒气,热浪般将戚容吞没了。
他在这浪潮中挣扎着,竖在身前的手臂用力向外推了两下。
感受着喷洒在脖颈处格外麻痒的呼吸,戚容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魏弋。”
魏弋不为所动,反而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窝,深嗅了两口那浅淡的不知从哪钻出来的香气,嗓音贴在他耳廓边含糊道:
“嗯……你别走。”
戚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耳朵被另一个灼热的呼吸烫得发红,他以一个格外狼狈的姿势被清醒时对他言听计从的人锁在怀中,偏生无能为力。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是想推开魏弋就走,还是想带他离开这里。
在这种时候,戚容又开始觉得魏弋表现出来的纯情是装的,毕竟在喝醉时这些下意识的举动是装不出来。
如果不看这张脸,他会认为死死抱住自己不松手的是某个调情高手。
深吸了口气,戚容终于解放出了自己的两只手,他第一时间将魏弋的脑袋从自己肩窝挖出来,像在面对一只神志不清的大狗,“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
像是捕捉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