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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到她名字里的「轻」字,如何不算另类的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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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上一次出国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她和阮允双双保研本校,并且依然在同一个宿舍,还是双人间。文科生不需要像理工科研究生那样提前进组干活,于是许轻和阮允一整个暑假都在吃喝玩乐,美名其曰缅怀她们逝去的青春。
毕竟广泛意义上,研究生已经不能再算「学生」,拿着这张证景区门票都不给打折的。
许轻和阮允踩着夏天的尾巴去了日本,在奈良喂小鹿不小心被咬住裙子,在濑户内海踮着脚去碰棉花糖一样的云朵,在富士山下大笑着“纪念”不存在的前男友。
而现在她拖着二十寸的行李箱,站在首都国际机场的出发大厅等着和言诀会面。
本来言诀说是开车接她,许轻表示自己和言诀的别墅不在同一方向,言诀特地过去接她的话,感觉有些多此一举。
当然,许轻才不会直说她只是想多睡一个小时而已。
昨晚许轻熬夜追一部连载期的剧,一个不注意时钟的指针就指向了凌晨两点,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困倦而机械地洗漱,又在化妆时选错了遮瑕颜色,许轻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妆容,迫不得已重新来过。
“唔——”
许轻连着打了三个哈欠,终于见到了言诀的身影。
但是……她怎么又和他穿情侣装了。
许轻衣柜里最贵的就是这件大衣,但总裁呢?言诀总不能和她一样寒碜吧!
“言,言总好。”
许轻连忙拉着行李箱迎上去。
言诀只瞥了她一眼,问:“昨晚做贼去了?”
“……喝了茶睡不着,就晚了点。”
许轻心虚地答话,内心却在嘀咕上了整整三层遮瑕,怎么还是被言诀看出来了。
许轻跟在言诀后面走vip通道办手续过安检,两个人坐在贵宾室候机,工作人员端上来红茶和小食,然而她困得只想睡大觉。
许轻听叶然提起过,她说言总是有私人飞机的,但为什么这次出行没乘呢,难道是因为距离太远,言诀觉得麻烦不想办手续?
言诀不知道许轻在想什么,他只注意到女孩困得东倒西歪,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他看了眼腕表,说:“距离登机还有半小时,睡吧,到时间了我叫你。”
“也没有那么困啦,我喝点水就清醒了。”
许轻捧着茶杯又抿了两口红茶,放下时小幅度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