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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配对的骨髓的,等你手术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忍一下。”
说完,她快速的向前走去,没有看到身后少年的眼里,那浓得化不开的暗黑和冷意。
还没走到车边,劳斯莱斯的车门就打开了,李楠从上面走下来,拉开后车门,“温小姐,小三爷让我来接您。”
温菱低垂着眉眼,声音很轻很细,“我小叔,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李楠看着眼前这个单薄得有些孱弱的女孩,心底升出一股同情,轻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有几分难得的诚恳,“温小姐,照理说,我只是个办事儿的,不该说这些,不过,我觉得吧,您还是顺着小三爷一点,这样能少吃一点苦头,说句不好听的话,京市这个地盘上,您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别说是京市了,就是在咱z国这地盘儿,他要知道您在哪儿,也不过是个动动手指的事儿。”
温菱不再言语,矮身上了车。
到顾晏桥四合院的时候,餐桌上摆好了丰盛的午餐,餐桌中央的白玉花瓶里,插着一大把白玫瑰,淡淡暗香,起伏在鼻息间。
突然间就窒息得想要逃跑。
顾晏桥站在窗边打电话。
仍旧是白衬衣黑色西裤,修长挺拔,冷沉又清贵逼人。
温菱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他,软白的手紧紧抓着裙子,声音极小的叫了一声“小叔”。
顾晏桥没什么表情,神色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对电话那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挂了电话。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目光滑过她苍白的脸,停留在她还缠着纱布的手背上,声音冷沉,“管家说你早上没喝药就走了。”
温菱垂着眉眼,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长长的睫毛轻颤,留下一小片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咬着唇,轻声道:“小叔,我妈妈的忌日快到了,我去看了她。”
就在她以为他又会有什么奇怪举动的时候,顾晏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吃饭吧。”
温菱诧异的抬头看他,一眼就撞进了他冷沉的眸子里,那里面自带凛冽的寒意,让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她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感觉什么都被他一眼看穿了。
她咬了咬唇,小声道:“真的是妈妈的忌日。”
顾晏桥目光变得冷了几分,“温菱,你觉得我不近人情到,不让你去祭拜你母亲?”
温菱咬紧唇,不再说话,也不敢看他。
这种行为无异于是默认,顾晏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