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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温泉室,但毕竟是临时添置的,并不能和那个大玻璃房相提并论。
门关上后,里面很黑,没有窗户,只有从斜上方的排气扇那里透进来一点光,温菱蜷在椅子上,望着那一束光出神。
愤怒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恨又如何,在他们那些人眼里,她这种人不过就是一个玩物,一个死活都不重要的畜生。
就像那个被扔出门外的女孩,就像那个被活活踩得半死的男人。
顾晏桥是谁,京圈权势阶层的顶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怎么玩得过他?
他现在对她有兴趣,还当她是个金丝雀,闲了欢喜了上来投点食,要是不喜欢了,也不过是扔到看不到的地方,任人欺凌罢了。
想到那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原本早就麻木的心突然又被什么拽着往外扯一样,又闷又痛。
顾晏桥和她本就是两个次元的人,她不该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奢望。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蜷在椅子上睡着了。
温菱在里面坐了多久,顾晏桥也在屋外的椅子上坐了多久。
他看着那屋子的门,看了很久,直到天气骤变,开始起风,她也没有来敲门,更没有发出一点求饶的声响。
风来得很陡,吹得树木哗哗作响。
管家拿了钥匙,走到顾晏桥面前,“小三爷,要不要打开?已经关了三四个小时了,她还没喝药。”
顾晏桥看着那扇乌黑的门,感觉自己所有的耐心在这一刻被磨光了,戾气慢慢的浮上了双眸,“一次不喝死不了,我看她能有多倔!”
管家看了看门,把钥匙又收了起来。
这时,顾晏桥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接通了。
过了一会儿,他合上电话,盯着那扇门,神色很冷:“我出去一会儿,你盯着她,如果敲门认错就放出来,不认错就让她一直在里面呆着。”
“没我的话,不准开门,不然你就自己进去呆着!”
说完,转身就出了大厅。
管家看着紧闭的大门,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然后进了屋,拿起了手机。
“夫人,晏桥少爷的病好像又有点要发作的趋势。”
“您过些时间要回来?”
“好!"
……
没过多久,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至。
温菱蜷在椅子上,身子忍不住发颤。
周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