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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轻舟朝着擂台方向缓缓走去，他的目光坚毅，神情冰冷。
昏暗的甬道，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回荡。
周成面无表情地沿着甬道行走，他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丈量过一般，距离不多不少，80厘米，如机械般精准。
快到出口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
周成再次抬起头，灰蒙蒙的眸子突然迸发出精光，嘴角勾勒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他再次迈步，向着擂台走去，步伐却变了。
随意、自然。
那种机械的滞涩感完全消失。
擂台上。
李轻舟笔直地站着，目光直视对面的周成，开口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我做什么了？”周成歪嘴冷笑，反问道。
“你变了！”李轻舟平静开口，他的目光始终盯着周成的眼睛。
那是一双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
“万事万物都在变化，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周成说道，他的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可是，你不是他！你不是周成！”李轻舟一字一句地说道。
发现异常后，他一直在观察周成。
周成的行为习惯完全变了，说话的方式，习惯动作都和在黑森林里完全不一样了。
人是会改变，但是那些行为习惯却没那么容易改变。
这需要漫长的时间，不断的去纠正，一点点地更改。
不可能几天时间就完全更改了行为习惯。
除非在黑森林里的周成是伪装的，只是为了迷惑李轻舟，现在的周成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但是李轻舟能感受到黑森林里周成的热情、真诚，那不像是伪装的，而且没必要在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面前伪装。
李轻舟说出这句话，也只是试探性的猜测，他想看一下周成的反应。
“哦，小鬼，你发现了什么？”周成冰冷的眸子望向李轻舟。
李轻舟突然感觉全身一寒，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
这种感觉，他竟然有点熟悉，冰冷的恶意，如磅礴的大雨洒在身上，令人全身冰凉。
他又想起了森林里的避光兽，那种来自深渊的怪物。
为什么避光兽会出现在黑森林里，它们被安排在那里有什么目的？
精神失常的学生为什么又正常了？
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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