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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清脆的鸟鸣在窗户外叽叽喳喳。
穆音在积善楼用完早膳,总觉得心里突突的。思量半天,也不知所以然。
她干脆让马夫架上车,去酒楼看看。
大清早酒楼人很少,廖掌柜在柜台后清点各色用品。
见到穆音,赶紧迎上来。
穆音摆摆手,不用他伺候,独自上了三楼雅间。
坐下后,她铺平一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算一算如今米粮几价,她又存了多少银两,够穆家多久花销。
算了半天,还是觉得心浮气躁,干脆打开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
夏风带着点燥热,吹的人薄薄的汗糊了一脸。没一会儿,外头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穆音突然想起:
【糟了,上回为了折腾沈愈祈,让他把大捆柴火铺到后院晾晒。他收回来了没?】
想到这儿,穆音坐不住了。
她蹬蹬蹬下楼,左顾右盼,没看见沈愈祈的身影。
穆音跟廖掌柜比了个手势,问那个个子高高的伙计在哪儿。
廖掌柜看明白了,指了指沈愈祈在酒楼后头的住处:“今日他休沐,许是还未起身。”
穆音一想,没起床......
那不是更好?又可以折腾他了。
于是,她从酒楼后门出去,沿着小巷来到酒楼专为伙计们准备的住处。
“咚咚”敲门。
门“吱呀”一声,露出条缝隙。
【咦?门没锁?已经起来了吗?】
穆音推门而入。
这一眼,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啊!————】她猝不及防发出嘶哑的喊叫,立即反应过来,捂住了嘴。
穆音一把扶住窗边的木板桌,撑直身子,缓了缓,在上前查看和出门叫人之间闪了无数个来回。
终于,担忧战胜了恐惧,她迈着小步朝前挪了两下。
只见沈愈祈衣衫未褪,整个人趴伏在床上,双目紧闭、眉心微皱,口鼻处全是血。
血液晕染在衣衫上、床单上,形成一大片污渍。
穆音不敢耽搁,她撑了撑墙,屏住呼吸,支撑着走到床边,小心翼翼伸出手,探了探沈愈祈的鼻息。
还活着。
穆音松了口气,腿一软,跌坐在地。
【得去找大夫。】
她撑着床沿爬起。
刚想出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