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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您刚才提到......”
“不如这样,”没想,花落迟一下打断她:“我免了青菊的罪责。你就跟着本王回宫,面见皇祖母,跟她说明这里的形势,也好免了我办事不力的责罚。皇祖母是个心善的,有人肯替我分说,她必定从善如流。你看如何?”
要说之前他对穆音的关注总能找出解释,但这句话,他的心思已昭然若揭。
连侧后方的姜大人都站起来,朝这边看来。
穆音一时无比窘迫,连退两步,差点想把大哥二哥一股脑儿全扔在这儿不管了。
一个皇子的关注,意味着什么?
若她真是穆家从小大门不出的闺阁女子,就算抬进王府做个妾,都是祖上烧了高香的。
可她不是。
她从小经历了女性独立的教育思想,想的是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为民造福。否则,当年知名学府新闻专业毕业,满可以去当个光鲜的新媒体记者,报道太阳底下的伟光正。可她毅然决然选择了那个黑暗的阴沟,挖开社会的渣滓。
所以,让她当一个男人的附庸,一辈子守在王府,未来还要伺候一个身份高贵的王妃?
那日子她不敢想。
她后退的小动作全部落在花落迟眼中,激起他一丝恼怒。
他鼻子里“哼”一声,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太容易上手的猎物,到底少了一些趣味。
花落迟晾着穆音,转身看了眼紫鸢,从怀中取出一枚雕刻了锦鲤的玉佩:“对了,差点忘记,这是当年两位老人交换的信物。皇祖母一直保留的这块,如今物归原主了。”
紫鸢手微微一颤,赶紧上前接下:“是。”
谁知,她手还没拿稳,背后冲出来另一位女子,一把将玉佩夺去。
“这玉佩......这是我的!”冲出来的,竟是午膳时陪着花落迟的另一位女子黄灿。
黄灿的手颤抖得厉害,声音也高昂得有些骇人:“三皇子,请问,紫鸢给您的那块玉佩,是不是同样的锦鲤?差别是......”她朝着玉佩比划了下:“那块玉佩上的锦鲤尾巴,有一个小缺口。是我......是我有一日不小心摔坏的。”
紫鸢一把又从她手中抢过玉佩,抱在怀中不肯松手:“胡说!我才是童家后人。”
黄灿一不小心被抢,岂肯甘心。居然一把扯上紫鸢的发髻。两人当着众人面,直接扭打起来。
头发松散,衣襟扯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