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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广寺拜佛,路上要处理从屿国带来的政务,没时间照顾白白,你便替朕照顾吧。”
原来是照顾温白白,今羡飞速的应了下来,只是当在男人的带领下,抱起温白白继而看着男人上了马车之后,正准备行礼告退回王府之时,却听见男人略带揶揄地嗓音响起,道:“站在那作甚,上车。”
上车?!
今羡抱着还在沉睡的温白白瞪大了双眸,只见祁琛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马车的车帘,单薄的眼眼尾带着笑,微侧头,睨了她一眼,嗓音温润,道:“世子妃方才同意的话,莫不是不作数?如此,便是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入耳,她蹙眉,明明方才她听他的意思是她在王府照顾温白白,他自个儿去广寺的,怎么如今,又说要她上马车了呢!
早知如此,今羡方才就不该应了。
她站在原地,秀气的眉头蹙的很深,一张白嫩的小脸上写满了纠结,怀里抱着温白白,实打实的像极了那年他叫她过来,他看看她的伤口时的憨态,满脸写满了拒绝,怀里也抱着熟睡的温白白,百般不愿却也还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边,任他掌骨分明的大手搂住细腰,细细端详她的伤口。
如今,还是那副想拒绝又不敢开口的模样,顾归酒只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继而嗓音温淡,意有所指般道:“朕离不开她,不一起来,怎么行?”
男人的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今羡尽管心中再不愿,也不得不抱着温白白上了马车。
马车内寂静无声,车轱辘行驶在略带石子路的地面上,今羡垂眸,手指尖都在轻轻的拨弄着怀里的温白白,它被玩弄的缓缓醒了过来,见抱着的它的人是今羡,一双兔眼登时瞪的极大。
今羡悄悄地弯起了嘴角,同三年前那般,葱白的指尖一直挠着它的小肚子,它翻了个身,在她怀里打滚,今羡眉眼弯弯,它这么开心,她被祁琛弄地有点儿烦躁的心也变得舒畅了些。
只是还没等它在她怀里打完滚,耳边便响起了身旁那人的声音,嗓音似乎真的是那么一回事儿,认真的很。
顾归酒看着隔着他坐的老远的小女人,似乎他有传染病似的,他心口发涩,喉结滚动,用着最平淡的嗓音,说了一句最不要脸的话。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