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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h)
墙上的钟时针指向,对门终于有了动静,隔着一扇门,许明择听到裴嘉桉说:“煮个粥行吗?你肯定饿了。”
“不用了,你也累了,我不饿,倒是你今晚又没吃饭?”男人温和的声音带着笑意。
他们进了屋,谈话声变小,他没听到她的回答。
程准睡下,裴嘉桉才得空,匆匆洗完澡,刚回房便看到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她放轻了脚步,拿过手机回到客厅。
“过来。”短短两个字,她无需看署名也知道是谁发的。
天气炎热,下了雨也没添一丝凉意,客厅里没有开空调,闷热的风扑面而来,裴嘉桉几乎窒息,手上的手机成了烫手山芋。
手中一阵震动,又是一条信息进来。
“我等你。”
许明择没有等很久,短信发出没一会,敲门声响起,他不慌不忙地起身开门。
门外裴嘉桉穿着睡衣,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未施粉黛的脸没了白天的凌厉美艳,他有一瞬恍惚,时间仿佛回到年前,那时候的她稚嫩天真,带着点少女的鬼精灵,笑起来邪气十足。
她与他擦身,进了屋。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这是烙在她血液里的味道,高潮时这股味道就像迷魂药,能勾魂摄魄。
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酒杯和一瓶威士忌,棕色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她走过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入喉,不但缓解不了燥热,身子反而有股火烧了起来。
许明择刚要拦下她的手,迟了一步,半杯烈酒被她一口闷。
他摇了摇头,又倒下半杯,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放进杯中,再递给她。
裴嘉桉接过,却没再喝,她在沙发上坐下,仰着头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他睡了?”他问。
“他要是没睡,我还会过来么?”她嘲讽一笑。
“这事你情我愿,你别搞得我逼良为娼。”他把玩着酒杯,说出的话一点也没客气。
“我今晚过来,也是想跟你说,咱们不能这样下去,这事不道德。”
讲道德?许明择失笑,视线停留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吗?人活着就那么几十年,可能明天就死了,及时行乐大过天,爽就行了,何必想那么多”
裴嘉桉皱起眉,她是讲过这样荒诞的话,但那时候是因为他们在异国他乡,谁也不认识谁,她总得找些借口